要知道出嫁女的嫁妆那可是从生到死都有的,不管是家具摆件儿,鸡毛掸子,子孙桶,就连棺材都是备好了的,主打一个不用婆家的,一切自备。
所以,在古代女子在婆家的位置其实是挺高的,尤其是大户人家,没有哪个婆婆敢在明面上磋磨正妻,至少不能在钱财上找茬。
婆家送去的聘礼不但会被带回来,娘家还会从小就开始准备嫁妆,所以才会说养女儿只有赔没有赚,才会有赔钱货一说。
而这些嫁妆也是女子嫁人后的立身之本,那种不带着嫁妆进婆家的几乎没有,因为不带嫁妆进婆家,那都不叫嫁进去。
就算是最贫穷的人家,空着手进婆家也会抬不起头让人说道,当然,也不是说必须得有大笔的嫁妆,这个是量力而为,家里头真穷的揭不开锅了,也不是非得让你把家里的救命粮带走,但是意思还是那个意思,肯定是要带着些的。
所以这些肖云是肯定要带走的,带不走的就折合成银钱,等完成了原身心愿,收拾了男女主她就走,她可不准备在这里跟他们继续消磨时间。
虽然完成原主心愿不是非得留在这里,可现在确实没有理由,怎么也要等那两个回来才行。
在原身的记忆中,平西侯府之后的这三年是一年不如一年,所以才会打上她嫁妆的主意,甚至想出来让楚弘文兼祧两房的馊主意。
也是知道她手下的铺子赚钱,外祖家给的人手也有能力,从第二年开始就把后院的中馈交给了她。
当时老侯夫人和她那身为侯夫人的婆母都自称身体不好需要休养,开始是让二儿媳也就是楚弘文妻子管的,毕竟她这边情况特殊,他们都不太放心给她管家权。
可楚弘文的妻子在家是老幺,比较受宠,养的有些天真没有成算,被下边的人一忽悠说铺子不盈利就相信了,总是收不到钱,很快开支就打不开了。
之后由侯夫人做主,中馈还是到了她的手中,而这一接就接了个烂摊子,银钱入不敷出不说,甚至还有一些陈旧的债务找上了门来。
原身当时根本没想那么多,想着自己既然嫁进了平西侯府,就是侯府的长媳,为了侯府的名誉着想,就把银子给还了。
虽然不是很多,也不会伤筋动骨,可凭什么呢?
原身婆婆那边说的好听,这些可以走公中的账,等铺子或庄子盈利了就还给她。
有没有盈利她不知道吗?公中每月给她的银钱只够支付下人的月钱和厨房的吃食的,各院儿的月例都有点儿吃紧,一旦有了额外的开销就打不开了,这些都是她用自己铺子的盈利补上的。
一年下来就差不多贴了一千两之多,要知道二两银子就够一个三口之家一年的嚼用了,这一千两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平时这些人都是捧着原身,好像她是一家之主一样,可心里怎么想的谁知道呢。说不定就在心里骂她傻子,不然她被下毒害死,算计嫁妆的时候,怎么一个个都没有觉得意外呢,肯定都是心里有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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