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说起来,这少奶奶的日子倒也与在沈家做女儿的时候相差无几,每天早晚去给母亲请安,陪着吃吃饭,说说话,有时候陪着珍珠和然然玩一玩,闹一闹,倒也还算轻松。
只是与往日不同的是,她不管做什么,想什么,心里总是多了一份惦念。这份惦念倒不是思念或想念,就是你生活在他的圈子里,会被各种人和事不时的被告知他的很多事,时间久了,你就会不自觉地在各种时刻想起他。
就像清桅去请安,母亲或姨太太们见到她,第一句总是,老四怎么没来?老四去哪儿了?吃饭的时候,丫鬟们上了一道偏甜味的红烧肉,母亲会说老四就喜欢吃这口味的,大家都觉得甜,他却觉得正好;有天下午在大嫂家陪然然,小姑娘突然拿出好几个木雕玩具,木雕的小猫、小兔子、小猴子,都栩栩如生,连小兔子抱着的胡萝卜都还特意上了色,精致极了……诸如此类,每个人都会有意无意地在她面前提起陆璟尧,就好像这是理所当然的事,而清桅也在众人的口中对陆璟尧更多了一些了解。
时间久了,清桅就淹没在了各种陆璟尧之中,她早上起床会想他是已经走了,还是没有回来?吃到好吃的菜会想这个他会喜欢吗?看到书架上的报纸会去检查有没有遗漏?,看书的时候会想他平时喜欢看什么书上呢?碰到其他人聊起自家先生,她也会想陆璟尧这会儿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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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桅由最开始的慌张、小心翼翼到慢慢的接受、适应,半个月过去,她已经渐渐开始习惯陆家的生活。
这天,她一早起床收拾,按约定的时间来医院复查上次膝盖上的伤。
“这儿疼吗?”许宴在清桅膝盖上的按一按。
清桅摇头。
“这儿呢?”许宴又问,一连把膝盖上下左右前后都按了一遍,清桅均是摇头,“基本恢复的差不多,之后可以放心活动。”
“恩,好,”清桅点头,看着膝盖上深色的疤痕又问,“那这些疤痕还能消吗?”
许宴轻笑一声,“能消,只是时间问题。我之前给你的那个膏药继续抹就行。”
“好,能消就行,不然也太难看了。”清桅心里轻松下来。
“都四少奶奶了,还担心这点疤痕,四少那一身伤疤没吓着你?”许宴狡黠一笑。
陆璟尧一身伤痕?清桅原想着他打仗这么多年,身上有伤也再所难免。只是她抬头看到正笑着的许宴,越看越觉得古怪,思量之下才觉察出原来他是那个意思,清桅禁不住露出羞赧之色。只是穿着衣服的陆璟尧都见不着人,更别说那一身伤疤的陆璟尧了。清桅心里无声的感叹。
“对待伤疤,女人自是与男人不同的。”清桅应付一句,放下裙摆,起身准备离开。
许宴见清桅要走,似是想起什么,犹豫着开口,“清桅,我有个事情想请你帮忙,不知道你是否愿意?”
“什么事啊?”清桅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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