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少,沈小姐为什么不用那个?”武阳跟着听了半个多小时,不禁有些好奇。特别是刚刚沈小姐开门要走的时候,他都着急的扒拉舟亭了。
有疑问的不止武阳,同样不解的还有陆璟尧。他一直都知道清桅是极聪明的姑娘,虽然看着温软清秀,没什么攻击性的样子,但其实她处理事情一直都很理智,有她自己的方法。
就单上次他在储备室找到她的时候,即使在那样的环境下,她仍然自己解开了绳子,还给自己处理的伤口,这不是一般的姑娘能做到的,更何况还是她这样的千金小姐,足见她的智慧。
清桅听到秦书钧的话,转身看着他笑了笑,“我已经知道是她。”
“你知道了?”秦书钧睁大眼睛,错愕地看着清桅,有些难以置信。
“你不用太过于惊讶,不是因为你说了什么,而是因为这个。”清桅从手袋里取出刚刚陆璟尧给的那个东西——一个有些老旧的金色怀表。
秦书钧看到那个怀表,颓然地点点头,神情有些恍然,“是,这是她的东西。也正是因为这个东西,所有事情才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清桅和秦书钧的一切了然,却让隔壁的几个人彻底陷入了迷茫,特别是武阳,他奋力的揉了把头发,“舟哥,他俩打什么哑谜呢?到底在说谁啊?”
舟亭瞟了一眼陆璟尧,低声说,“不知道,听着吧。”
武阳和舟亭是不解,迷茫,但陆璟尧此时的心情却五味杂陈,除了疑惑,他更多了一些不好的预感。他戴着耳机,认真的听着里面的对话,食指有意无意地点着桌面,眸色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母亲去世之后,我因为伤心过度在家浑浑噩噩地过了半个多月,突然有一天,家里来了一群催债的人,把家里仅有的东西全砸了。”秦书钧坐在椅子上,肩膀垮下去半截,开始讲起事情经过。
“催债?”清桅有些不了解。
“对,看不出来是吧,但我就是。”他自嘲地笑笑,“我家里很穷,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母亲独自在把我们兄弟俩带大,吃了很多苦,也落下了一身病,常年要吃药。”
“我大哥为了减轻家里的生活压力,很早就主动退学四处打工贴补家用,但因为没什么文化,一直打工也没有出人头地的机会,他便有了参军的想法。三年前,他说服我娘终于进了部队。刚开始隔两三个月还会偶尔写信来,后来就慢慢就没了信儿,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和娘就开始靠着一边借钱,我一边打工还钱过日子。”
清桅有些意外,她认识的秦书钧从来看不出来是个靠借钱生活的人,他学习成绩,穿衣打扮虽然不奢华,但也不是破旧之类的,出门在外,对同学朋友也很大方,是个很,体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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