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那司机,看起来二十多岁,很年轻,应该只是一个普通人,还没有正式的修行。
他的名字里面也没有在秦家的族谱祖的排列之中。
秦曙光对着秦正峰点头说:“是堂主,我保证顺利将他们送到。”秦家安排的车,是一辆商务车,里面的空间很大。
出发之后,东方韵娣和邵怡就坐在一起聊了起来。
我紧挨着她们坐着,时不时回头看看父亲,我想要听听有关抚河棺的事儿。
车子一直在山中穿梭,走的都不是什么大路。
一路上少不了颠簸。
每次颠簸的时候,坐在我旁边的东方韵娣的肩膀都会撞我两下,让我忍不住总是看她。
车子开了十分钟,我看父亲还没有主动说有关抚河棺的事儿,便随口问了父亲一句。
父亲这才说:“我以为你不想知道了呢。”
我尴尬的笑了笑。
父亲继续说:“你和我的关系已经缓和了,以后想知道什么主动问我就好,能跟你说的,我肯定会告诉你。”
我点头,父亲继续说:“事情发生在二十多年前,赣地抚河边,一个叫白漕村的地方,一户农家玩鱼塘,挖出了一口浸泡在泥土里面的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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