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滚,又开始没正行了,说正事儿,你觉得这次的事儿,和徐坤有没有关系?”我很认真地问李成二。
李成二想了想说:“如果普洱市的老板,真是徐坤的人,那他这次来省城,肯定是受到了徐坤的命令,加上袁前辈想着把你从省城支走的事儿,恐怕是徐坤要有大动作了。”
我被李成二说的有点紧张了起来。
李成二则是继续说:“好了,晚上我早点去夜当,我们碰了面再说。”
我点了点头然后问了李成二一句:“对了,弓泽狐的师父,弓一刨和袁叔叔是平辈,而你和弓一刨又是平辈,那你称呼袁叔叔……”
李成二就说:“我和袁前辈的辈分是从你这里算的,搞的我现在都不知道叫什么好了,干脆叫一声前辈算了。”
我?
李成二继续说:“你是爷爷的亲传,我是我师父的亲传,所以咱俩是平辈,你父亲没有入这一行,不然你的本事,就应该是你父亲教的了。”
我说:“我爸?算了,他什么都不会,教我什么?”
李成二打断我说:“宗禹,你可别小看你父亲,他那是没出过手,若是他出手,这荣吉的大朝奉位置还真轮不着你坐,若不是你爷爷那边忽然出事儿,荣吉也不会这么早把你捧上大朝奉的位置。”
“你父亲的本事,我有幸见过一次,惊为天人。”
“对了,这不是我的评价,是我师父的评价。”
我被李成二的话给惊着了,在我眼里父亲一直是一个脾气古怪的大学老师,他除了平时和爷爷顶嘴,不让我干这,不让我干那,我好像对他没有特别的印象。
李成二见我不吭声就说了一句:“这些事儿,你以后慢慢自己去查吧,我们眼下还是要把精力放在眼前,你先吃饭,一会儿咱们夜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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