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事情的时候,蒋苏亚很认真,话里话外都透着她的自信。
可一说完,她就忽然笑着说:“我第一次经手这些事儿,有点怕自己做不好。”
我笑着说:“肯定没问题的,我会帮你的。”
不知不觉,我俩就聊到了差不多十点多钟,期间我俩一直没有提齐云的事儿,我知道蒋苏亚只是故意回避,并没有从中真正的走出来。
她不提,我自然也不会提那些。
这个时候,电梯的门开了,我就看到袁氶刚带着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人走了进来。
袁氶刚穿着一身短衫汉服,另一个穿的更朴素,上身白色粗布的汗衫,下身黑色的粗布裤子,千层底的布鞋。
那人的五官都很方正,头发出现了一些银丝,人的精神头也很旺,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陈年古木的味道,而且古木的味道还不止一种。
看到他们进来,我和蒋苏亚也是立刻起身打招呼。
袁氶刚笑了笑然后对蒋苏亚说了一句:“你也在。”
蒋苏亚立刻说:“袁叔叔,你们要是有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先走了,我和宗禹也聊的差不多了。”
袁氶刚就说:“不妨,你在这里待着吧,我看宗禹这小子是很喜欢你在这里待着。”
我不好意的挠头,蒋苏亚也是微微羞笑了一下。
袁氶刚这才给我介绍:“我身边这位是木器宗师弓一刨,得《缺一门》真传,咱们荣吉的所有的货架,装货的箱、盒、柜,全部出自他之手。”
弓一刨立刻说:“这两年的箱、盒,有一些是我徒弟做的,我老了,差不多要退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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