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半小时后,屋内终是安静了下来。
云璟躺在床上,双目失了神采,头发凌乱如蓬草,身上满是汗水,疲惫之态尽显无遗。
他的神情极为复杂,愤怒与无奈相互纠缠,而那深深的屈辱之色更是浓重。
上官浮月坐在床边,脸上初时的狂热与欲望刚有消弭之象,此刻却又燃起了更为炽烈的占有之念。
她轻轻喘息着,眼神贪婪地紧盯着云璟,嘴角勾起一抹扭曲如恶蛇的笑。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诡谲而压抑的氛围,两人俱是沉默不语。
良久之后,上官浮月复又伸手欲抚云璟,声音里满是疯狂的痴迷:“云璟,这不过是起始罢了,你永远皆为我的。”
云璟猛地转过头来,怒目而视,大声吼道:“上官浮月,你这个疯子!早知今日,当初你就应该让我葬身狼腹!”
上官浮月非但未生气,反而笑得愈发张狂无忌:“不错,我为了你疯了又何妨?”
言毕,她再次朝着云璟扑去,云璟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
整整一天一夜,那屋内恰似被时光所弃。
上官浮月与云璟深陷于无休止的纠葛之中。她仿若不知疲倦之猛士,一回回将云璟紧拥入怀,其眼神始终燃着炽烈之欲火,每一时每一刻皆盈满了强烈之占有念想。
云璟则宛如狂风里飘摇之残叶,于这激烈之交缠里近乎力竭。
他之眼神时而迷蒙,时而闪过愤懑与无奈,早已精疲力尽,却又难以挣脱此般束缚。
屋内弥散着暧昧与疲沓相混之气息,床铺狼藉不堪,汗水浸渍了每一处。
上官浮月之娇声与云璟之低哼相互交织,直至窗外之日光隐匿,月色显现,这漫长之缠扰仍未止息。
……
另一边。
叶以沫彻夜未眠,痴痴地苦等着云璟,直等到第二日,云璟仍是不见踪影。
她心急火燎,心中暗自喃喃:“云璟哥,你究竟去了哪里呀!道个歉怎的就需得一天一夜的时辰啊!”
她愈发地焦躁难安,终是决计出去探寻一番。
可刚一出门,只见门外赫然立着几个身着华服的太清天宫子弟。
“站住,没有宗主的命令,你不许出去。”
叶以沫猛地一怔,急道:“缘何?我乃云璟哥的妻室,你们难道不识得我么?”
那为首弟子翻了个白眼,冷笑一声:“呵呵!你这身份,许是昔日还有些用处,可如今嘛!”
“老老实实地呆着!”
那弟子面色阴沉,语气森冷且决绝,毫无半分通融的意思。
叶以沫满脸惊惶,呆立在原地,心中的焦急又添了数分。“那你们能告知于我,云璟哥他现今在何处吗?”
叶以沫紧咬着牙关,又这般问道,她的眸中盈满了急切与执拗。
那弟子一脸的不屑,轻慢地说道:“不该问的休要问,大人之事,小孩子莫要多打听!”
他的语气中满是不耐与轻侮,眼神斜视着叶以沫,好似在瞧着一个微末的烦扰。
……
另一边。
“师尊,我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你到底还要怎样,一天一夜,你能不能让我好好休息休息!”云璟苦苦求饶。
生产队的驴也不敢这么使唤啊!
上官浮月冷笑道:“你不是知道错了,你只是知道你要完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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