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阴阳怪气起来,但季若寒此刻无心争论这个,她快步上前停在白氏身边,撑在小桌上的手微微攥成拳头。
白氏皱眉看她,正欲说什么,季若寒率先开口止住她的话头。
“绣娘听着安宁的吩咐做两套嫁衣,可安宁并未让人传话。”季若寒紧盯着白氏脸上表情,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真是奇了怪了,这府上竟然有人这么胆大包天,敢假传国公府大小姐的话。”
她刻意询问:“你觉得呢,嫂嫂?”白氏脸上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心虚,虽然很快就被掩盖,但还是没有逃脱季若寒的眼睛。
心下确认,季若寒攥紧的拳头又收紧了一分。
而白氏则躲开她的目光,吞吞吐吐地附和了一声。
“嫂嫂,这房里就你我二人,还是不要装下去了,这胆大包天之人是谁,你心知肚明!”
季若寒忍不住抬手拍桌,声音晦涩,没有直接说出这难看之事,还是念在她终究是季安宁生母,为她留下几分薄面。
白氏愣了愣,压下眸底的慌张,还是嘴硬着不肯承认:“妹妹这话何意,我若有何请求直说便是,为何还要假传安宁的话,真是天大的笑话。”
“我倒是希望我说错了!”
季若寒闭了闭眼睛,声音发冷,似乎在脑海中翻出了尘封已久的回忆,她艰涩道:“嫂嫂,莫不是如今有什么事情改变了你,我犹记得你刚嫁入国公府那些年,举手投足之间尽显贵女气质,让我兄长着迷不已,无法自拔。”
“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你身上再没了那种气质,剩下的只是令人恶心的满腹算计和猜疑。”
季若寒冷冷看过去,摇着头:“人都是会变的,这不可置否,只是你的算计不应该用在安宁身上,她是你的亲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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