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指使我……”
嬷嬷眼中满是惊恐,听她声音激动,身后的小厮抬脚就踹过去,用力不小,嬷嬷霎时疼得尖叫了一声。
“小姐,您放老奴一条生路吧,我女儿病重,要很多银子诊治,老奴也是走投无路才会出此下策……”
眼泪哗哗流下,嬷嬷一个接一个磕着头求饶,哭叫声在燃着火光的夜里实在刺耳。季安宁不耐地皱了皱眉头:“上一次听到这番说辞的仆人已经被我父亲杖毙了,若你直说出幕后之人,我自会手下留情,可若你这样满口谎言,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她转身,不去看嬷嬷磕得青紫的额头,对着小厮吩咐道:“打板子审问吧,聘礼险些被换一事事关重大,还是查清楚得好,否则某些腌臜手段还是受不住。”
身旁小厮应声,连忙去拿板子。
几名仆人动作迅速地扯起嬷嬷,扔在长凳上。
素往听说季安宁柔弱可欺,可如今一言不合就要打板子审问,嬷嬷霎时慌了,方才虚情假意的忏悔面色土崩瓦解,她撑着长凳想要起来,又被不留情地按回去。
眼见着板子取了过来,嬷嬷骤然瞪大眼睛。面色惊恐。
“小姐……小姐,我求您了,别打我!若我挨完这几板子怕是命都没了……小姐!”
季安宁闭了闭眼睛,选择性忽视嬷嬷的求饶声,略微抬手。
打板子声和嬷嬷凄厉的尖叫声响起,还没挨着几板子,嬷嬷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尖叫道:“我说——都是夫人要我这么做的——我是被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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