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心情,季安宁冷着脸站起身来,对着白氏恭恭敬敬行了一礼。
白氏莫名,又因季安宁不愿让出嫁妆而心生怒气,皱眉看着她,不明所以。
“母亲,您与父亲生养我一场,自然情深义重,安宁明的道理,也知其中不易,所以自然心生感激。”她微微颔首,继续道,“安宁不愿让出嫁妆,并非贪图财物,只是想提醒母亲……”
她铿锵:“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规矩不可破,这件事情不仅是父亲不允许,季氏家族族中也不会赞同。”
季安宁这话说得一点也不错,若季国蘅不是国公,季氏也算得上是京城的世家大族,季氏家族里出了不少重臣,族中监管的也都是颇有威望的长老。
年纪都是季国蘅的父辈,自然牢牢坚守家规,不得让人违背。
更何况白氏一个妇人,若带头破了这规矩,不仅会让季国蘅面上难看,更让那些族中之人加重对国公府的监管。
若白氏还有些脑子,就不应该明知故犯,反而惹得长老不高兴。
这样,她以后若还想要这么明目张胆地偏心季雨凝,怕是难了。
一番话听下来,白氏眯了眯眼睛,心中猜疑更甚。
原本她只以为季安宁受的委屈多了,生出些想要忤逆她的反骨,但如今看来却并非如此,这丫头说话条理清晰头头是道,还拿出家规来压她。
季氏那群老骨头,季国蘅都要忌惮三分,她自然是不敢触碰逆鳞,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白氏迟疑了一会,目光依依不舍地落在地上箱子上。
里面的珠光宝气,真是惹人心生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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