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小姐聪明,早些就料到了这些变故。季安宁知道身上丢了绣帕后立马就反应过来,她身边白氏和季雨凝的耳目众多,但能从她身上取走东西的人不多,若被人有意拿走,排除下来也就是那么两三个人。
而谢广知上门提亲这种事情,若季国蘅在,定然会让人询问她的意见,她全无风声,就说明季国蘅应是提前被白氏支走了。
她让暖春使了些手段逼问下人,同时又派人去把季国蘅找回来。
季国蘅来得虽晚,但好在卡在了紧要关头。
季安宁攥着的手终于放松。
她也没有十成把握,只是赌白氏认为她百口莫辩,会服软同意亲事,早早定下提亲一事,就没有把季国蘅支走得太远。
还好,她赌赢了。
额上不知不觉出了一层细汗,她看着季国蘅阔步走来,脸上满是怒意。
“我说怎么一早要让我亲自出府迎接你那表兄,我人至郊外却迟迟不见他的踪迹。”季国蘅连连冷笑,“原来是故意将我支走,好欺负我女儿!”
白氏脸上血色尽数褪去,牙齿几乎将唇瓣咬出血来,她慌张道:“老爷,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将你支走的意思,我……”
她话语戛然而止。
一个谎话,要用百个谎话来圆。
她那远方表兄曾经对季国蘅有救命之恩,她知道季国蘅重情义,若是这表兄远道而来,他定会亲自出去迎接。
便编造了远房表兄要来投靠她的谎言,将季国蘅支走,事后季国蘅不见表兄踪影,便可说那表兄突然反悔来圆这谎言。
可谁知,季国蘅见到如此局面,哪里还会相信她半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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