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我上次与他见面之后闹得甚不愉快,母亲还险些责罚了我,这件事情没过去多久,母亲怎的这么快就忘了。”
她顿了顿,忽的笑了一声,清亮眸子直直看着白氏,不放过她脸上变换的任何一个表情。
“还是,母亲是故意不提起?”
白氏没想到季安宁会这么直接的把这话说出来,脸上一片惊讶尴尬之色。
但对上季安宁的目光,她还是强梗着脖子道:“那件事情谢公子已解释过,我们国公府又怎会是小肚鸡肠之人,再说了,是你对谢公子全无礼数,谢公子不但不怪罪你还对你一往情深……”
白氏苦苦劝说:“安宁,做人可不能得寸进尺。”
好一个得寸进尺!
季安宁放在膝上的手紧了又紧,一忍再忍。
最后还是压不下心中蹭然上升的怒火。
季安宁索性不再忍,蹭的一下站起身来。
“母亲,您这话可就说错了。”
她冷冷一笑,毫不客气地接住白氏的话头,慢条斯理地上前几步,在谢广知面前站定,随即伸出手来。
见状,谢广知愣了一下,眼底霎时划过一抹喜色,以为季安宁终于要对她服软,便抬手就要握住面前柔荑。
谁知他的手伸了个空,季安宁厌恶地躲开,然后迅速抽出他手中的绣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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