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谢广知告状比她回府还快。
白氏气得不轻,从季安宁出府她就派人跟着去看,千叮咛万嘱咐让跟过去的人找时机去制造机会,好让两人能看对眼。谁知道回来的人竟然告诉她,季安宁把谢广知打得不轻。
季安宁福身行礼,不卑不亢地回道:“母亲,谢广知人品低劣,出言难听,女儿和他待在一起都只觉得浑身不适,今日去见他只是不好拂了母亲的面子。”
她垂眸冷笑一声。
谢广知为人一眼就能看出,更别说白氏口中的“精心挑选”,又怎能不知他的底细。
白氏当是清楚的,现在自己说出来,又有何用?
白氏嘲了一句:“谢公子人品低不低劣我倒是不清楚,只是你出手打人就是不对,让外人看轻了国公府,还怀疑我们是不是连女儿都教不好。”
“今日之事我不想再提。”白氏转身,似乎气得不轻,“自己下去领罚。”
闻言,季安宁也不惊讶,低头应声:“是。”
调转方向朝着祠堂去,还没走几步,就看见季雨凝迎面走过来。
她顿了顿脚步,面露嘲讽。
“这不是姐姐吗?”
季安宁本想不理她,径直抬脚离开,谁知季雨凝此时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紧紧跟在落后她一两步的地方。
“听说今日姐姐出门相看了,未来姐夫如何?”季雨凝走了几步,佯装恍然大悟一般,捂了捂嘴道,“这不是去祠堂的路吗?姐姐竟然又被罚了。”
她说着,面上一阵心疼神色,强压下唇角的笑意,她摇头叹息道:“母亲对姐姐太过严厉了,改日妹妹一定劝劝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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