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是个上进的青年。
总比她离开了,喝成烂泥没有斗志,她喜欢冷静且上进的男人,不喜欢疯狂变态,出了事就不计后果创死所有人,悲伤的情绪是允许的,但情绪所酿造恶果行为,是不被允许的。
久酥让两人先回去。
撑起伞去敲门,来人是江念吟。
“嫂…呃,你快进来。”她局促地拉住久酥的手,犹犹豫豫,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东家是来找我哥的吗?”
东家?好陌生的称呼。
江念吟不愿叫将军夫人,每叫一声,总觉得兄长的心在滴血。
久酥眨眼,“你叫我久酥就好了,江璟在吗?”
“在呢。”江念吟引着她到屋前,就止步了,看着久酥进去,她心里隐隐约约有一丝期待,哪怕久酥不给兄长名分,每天能见到心上人,兄长也能开心一些吧?
她双手合十,抬头望天,虔诚地寻找月老的位置。
这几天,江璟玩命似的送柴,浑身酸痛,疲倦不堪,每晚用晚饭,就躺下休息了。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声音很吵。
久酥的动作很轻,丝毫没有被察觉。
她心生调侃之计,脱下鞋子,蹑手蹑脚爬上床,想要钻到里面去吓唬他。
“呃…”
就在她想跨过他身体时,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静谧。
江璟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信。“久酥?”
“嗨,好巧。”久酥撤回一条腿,坐在旁边,见他起身,伸手打招呼。
须臾,江璟似乎在分辨现实和梦境,他指甲嵌入肉里,感觉到丝丝疼意,是真的,再次见到她,眼底泛起复杂的情绪。
“…这好像,是我的屋。”
巧,就怪了。
他扯了扯被褥,似乎想要拉远距离,脑海中闪过无数个疑惑,每个都迫切的想知道,却又问不出口,他害怕听到‘我的夫君对我很好’‘我很喜欢陈兆’‘我要跟他好好过日子’。
想想就觉得刺耳,若是亲耳听到,恐会耳聋。
久酥攥住被褥,静静地看着眼前神情复杂的男人,她的嘴角微微上扬,摸上他的手背,问:“江公子不愿见到我?”
手背的酥麻传入心里。
江璟喉结滚动,神情有些飘忽,他握住她不老实的手,心里流过酸涩,耐心解释道:“陈兆贵为将军,若是他知道了,定会生气,为了一时欢愉,你丢掉性命,失去贞洁,不值得,久酥,我们不能如此。”
“你的意思是,陈兆不是将军就行?”久酥凑近,仰头挑眉问。
江璟眼神闪躲,“不,谁都不行。”
突然,久酥将他扑倒,身为现代人,互相喜欢,捅破窗户纸,就可以在一起谈恋爱了,她就是‘调戏’下未来的男朋友,应该不过分叭?“可是,我就想这样。”
江璟身体僵硬。
一瞬间,很是慌乱,怕她摔下去,又怕碰到她。
他沉声道:“下去。”
“江璟,你不喜欢我吗?”久酥趴在他的身上,双手托腮,就算离得没有那么近,但也能听到他慌乱的心跳声,爱意和克制溢满眼底,她手扶上他的脸,认真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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