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黑心粮商还想抓我们?呸!真是贼喊捉贼,臭不要脸!
孙满福慌忙躲避,也没看清到底是谁砸的,把他气的够呛。
见到众人一哄而散,孙满福哪里肯受这个冤枉气,反正今天也拿不走粮食,干脆先去衙门报官。
赵岩揽着未婚妻,温言软语的安抚她的情绪,孙满祁被气哭了,此刻也无暇顾及盛怒的大哥。
小厮驾着马车飞奔在路上,不大会儿功夫就来到了县衙门口。
孙满福见衙门里黑漆漆的一片,心知这是下衙了,但他不死心,吩咐小厮去击鼓,务必要将值守的差役给敲出来,今天这案子他是非报不可的。
小厮去哐哐的击鼓,夜晚本就寂静,这声音大的方圆几里都能听见。
孙满福觉得最近自己犯太岁,怎么就事事不顺呢?明明前几天还是好好的。究竟是从哪天开始不顺的?似乎是从在酒楼撞见那个小美人儿开始的。
一想到那个小美人儿,孙满福顿时可惜的咂咂嘴,想起店掌柜跟他说起这人的身份,怎么就嫁给了那个姓苏的书呆子,当真是暴殄天物。
要不说白天别想人,晚上别念鬼,孙满福心心念念的小美人儿,这不就来了嘛!
值守的师爷正悠闲的喝着小酒、吃着花生米、扒着煮毛豆,结果被击鼓的声音打断了惬意的酒局,心道真是晦气,这鼓一个月都不一定能响上一次,偏偏赶上他值守的时候来烦他。
小厮见师爷跟衙役出来后,连忙恭敬的迎上去,详细道明了击鼓的缘由,生怕自己被抓进去打板子。
这边的三人正在沟通案情,全然不知此案的原告正被幕后黑手暴打。
韩泽玉穿着最爱的夜行衣,手起刀落的劈晕了孙满福,将人拖进小巷子里一顿暴打,主攻方向就是那张猥琐的脸。
将死色胚洗劫一空,韩泽玉满意离去。
师爷听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虽说不知道墙体是如何坍塌的,但案件性质确实恶劣。
可按照当今的律法来看,法能不能责众,这还不得而知,反正孙家是不能的,小小的县衙也不能。
所以大概率来讲,孙家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小厮哪敢如实转述,求着师爷当面跟大少爷谈一谈。
师爷点头同意,像这种涉案人数众多,且指认不出具体嫌犯的案子,想要抓几个典型都困难。
待几人行至马车旁,小厮一掀车帘,发现里面空无一人,以为大少爷出去解手了,连忙去找。
片刻后,小厮惊呼一声:“少爷!您怎么了?您别吓我呀!”
听到小厮惊恐的叫声,交谈中的师爷跟衙役连忙跑过去,一看孙满福的惨状,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这贼人未免太过凶残,虽说孙家大少爷本就生的不俊俏,可现在的样子称一句面目全非,绝不为过。
师爷又看了一眼孙满福的惨状,牙疼的嘶了一声,当真是惨无人道、惨绝人寰、惨不忍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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