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彦似乎永远都是这样具有着生气,听的舒云又想打击他了,不过想了想马上就要告别了,下次见面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还是不打击他了。
于是舒云对着他笑着说道:“那你可要加油了,我随时准备洗耳恭听。”
舒云说着,这次任务算是认识到了一群不一样的身影,看到了除血色之外的不同色彩,这种色彩同样的鲜活而又充满活力,这也算是他漫漫人生中一道值得记住的时光。
只是送君千里总有一别,弥彦追到国界告诉了舒云他的一个好消息,此后他们于此处相别,隔着漫天的雨幕。
他们各自走向自己的人生路途,下次再听到彼此的消息时甚至不知道是敌是友、是生是死。
但是他们约定好了,等下次听到对方名声之时,一定各自向着天空敬对方一杯酒。
舒云回到了木叶的西部战线,接回了消失已久的山雀让他获得了一个级的任务评价。
只是舒云回归后座位还没坐热就又接到了任务,白热化的战局没让他们有过多的休息时间。
在第二天,舒云和队友又投身到了一眼望不到边的战争里去。
随后的舒云一直在雨之国出任务,托战争的福,让舒云把脚步踏遍了雨之国的各地,他也算是充分领悟了雨之国的风土人情。
如果再让舒云去给弥彦提问题他肯定又能说出个一二三四五出来,可惜在那天以后他竟再也没听到过晓组织的消息。
有时候路过他们以前的基地,舒云还前去观望过那里,可惜那里人去楼空只剩下故人的余音。
基地内一副早已废弃的样子,周围那些因为他们聚集而来的灾民也全部散去。
也是,他们都是雨之国的官方组织了,搬离这个废弃工厂也算合理,就是不知道今后他们又奋斗在哪里。
时间流逝,转眼又快到了年关将近,木叶和砂忍在雨之国的国内打了一整年,打的人脑子都要打成狗脑子了。
战争愈久仇恨就愈深,双方的忍者手里早已经浸满了对方亲人的鲜血,名为仇恨的猛毒浸透了到了每一个忍者的身体里。
这仇恨是如此的深邃和广泛,村子里上到八十岁的老人,下到两三岁的孩童都被这种猛毒所侵蚀。
他们一听到对方的名就磨牙吮血、面目狰狞,随后咬牙切齿的送上自己最恶毒的咒怨,这咒怨越结越深,直到变成一团理不清的结。由亲人的逝去而产生悲痛,由悲痛而产生怨恨,由怨恨而展开复仇,而复仇带来的往往又是一场悲剧。
仇恨就此而生并进入到了另一循环里,生根发芽、周而复始,如同磨盘碾磨着人心。
仇恨让人们怒火攻心,战场上的情绪逐渐变得偏执而狂热,偏执于杀戮,狂热于战争。
这种偏执而狂热的气氛甚至影响到了忍者学院里,有大量的忍者学院的学生开始申请提前毕业,为的就是投身战场上阵杀敌。
听起来似乎有些不可思议,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能克服对生的**,非要嗷嗷叫着投身这个永无止境的血肉磨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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