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语笑在岸边坐着等了一会儿后，宁耀才出来。
“继续吗？”宁耀问。
姜语笑点头。
两人重新下了水。
宁耀依次教了姜语笑手部动作和如何换气。
刚开始学换气的时候，掌握不好吸气吐气的节奏，姜语笑喝了好几口水。
“呸呸，换气好难啊。”
姜语笑一边吐水，一边吐槽。
“想放弃了？”宁耀问。
“谁说的！”姜语笑说，“继续继续！”
她一定要学会游泳。
宁耀弯了弯唇。
他教给姜语笑的是专业游泳运动员的换气方式，比普通游泳确实要难掌握一些。
但一旦掌握，就能事半功倍，也有利于以后的进阶学习。
“好，继续。”
姜语笑不断重复着在水上水下吐气吸气的动作。
短时间能够保持住节奏了，但时间一长还是会乱。
“已经不错了。”宁耀鼓励道。“真的吗？”姜语笑问，“宁神，你学的时候花了多长时间？”
“我？”宁耀挑眉，“天生就会。”
笑容张扬又恣意。
就差把“我厉害吧”这四个字写脸上了。
“……”姜语笑沉默。
这就是天才吗？
显得他的前一句“不错”毫无说服力。
“不用游泳圈试一下？”
“啊，现在吗？”
“嗯，我在你旁边，不用怕。”
“我喝水都快喝饱了。”
宁耀笑了笑，“放心，我不会让你呛水。”
宁耀帮姜语笑把游泳圈取了下来。
“来。”
还没等姜语笑反应过来，宁耀就牵起了姜语笑的手，走到了她正对面。
“我先牵着你游一段。”他说。
姜语笑目光看着交叠的手。宁耀的手很大。
可以说是目前为止她牵过的手里最大的。
轻易地就将她的手包裹在里面。
让人很安心。
又有些暧昧。
姜语笑抬头。
宁耀目光专注地看着她。
认真又坦然。
好像真的只是想教她游泳。
“嗯。”
姜语笑握紧了宁耀的手。
宁耀微微一颤。
被回握了。
“宁神？”
“嗯？”
“要怎么做？”
姜语笑歪了歪头，宁耀怎么像呆住了。
宁耀不动声色地说：“我牵着你，你蹬腿，试着往前游。”“好。”
姜语笑摆好姿势，开始蹬腿。
蹬了两下，就感觉自己要往下面沉。
一感觉自己要沉下去，就有点慌，原本还算标准的蹬腿动作开始乱七八糟起来。
“宁神！”
沉下去前，姜语笑喊了一声宁耀名字。
她不想喝水了！
姜语笑紧闭着眼睛，开始憋气。
等来的，却并非呛水。
姜语笑徐徐睁开眼睛。
宁耀的俊脸出现在眼前。
他说：“我说过，不会让你呛水。”
原本牵着她的一只手从水底抬着她的腹部，助她浮了起来。
水波流动。
姜语笑重新站了起来。
另一只手紧紧抓着宁耀。
对于初学者来说，没有游泳圈还是没有安全感。“你刚刚是有点慌了。”宁耀说，“姜语笑，相信我。”
姜语笑轻轻点头，“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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