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元安让他们立刻出发,随后他独自一人来到了军情处。进入主任的办公室后,大秘说道:“元安啊,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刘元安回应道:“秘叔,这件事能否先缓一缓。”大秘察觉到刘元安似乎有心事,便询问道:“元安,出了何事?”刘元安神情严肃地回答:“秘叔,刚刚得到情报,江北秃头岭一带的土匪与小鬼子勾结在了一起。
最近一段时间,有一大批量的牙片膏正源源不断地运往秃头岭,而现在那里已经变成了小鬼子的一个中转站点,如果再不迅速采取行动,恐怕这批物资很快就会被转移走。所以,我建议先把咱们自己的事放在一边,等彻底解决掉这批物资之后再说。”大秘听到这话后,顿时如梦初醒,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刘元安继续说下去:“我已经派人去江北秃头岭那边侦察过情况了。据目前了解到的消息来看,这个秃头岭的大当家简直就是个罪大恶极之人,他手下掌握的物资数量说不定比江北马家还要多。所以,我今天特意过来向您请教一下,秘叔,这么多物资,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处理才好呢?”大秘说,元安,不要急,走,和处座合计合计。
两个人进了处座办公室,春天正在为军情处没有成绩,而党务处近来破了红党的交通站而着急呢,再这样又要被长官骂了,被骂事小,丢人事大。看到两个人一起来就知道有事。就问,大毛,元安怎么两个人一起来,有事吗?大毛示意刘元安说。刘元安上前一步,正想说时,处座示意停下。刘元安有点诧异了,处座要干什么。这时处座从办公椅上站起,带着两个人到沙发上坐下,处座这才示意刘元安说。这时刘元安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处座说,元安,以后放松的,在我眼里你是我的后辈子侄,不要这么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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