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尘渊说道:“殿下很好,以后殿下做事考虑周到,就不会伤到任何人”
临霜:“你觉得我好吗?”
墨尘渊:“殿下很好”
“你就会说好话”,临霜一个人静静的离开了驿馆。
临霜刚离开一会儿,洛初就回来了,墨尘渊告诉他二王姬来过时只回复了一句“知道了”,也没出去寻临霜自己一个人回了房间。也不知道是天公做美还是不做美,瞬间漂泊大雨,临霜失魂落魄的独自走在雨里任由其拍打,一直跟踪她的滕煞现身拿出伞给临霜,说了句“跟我走吧”,临霜听着声音有些耳熟却是想不起来,又见他蒙着面穿着不像是南昭国之人,问“我为何要跟你走”
滕煞:“因为你是我的少主人,如果你愿意属下就带少主人回家”
一天没怎么吃饭的临霜,又受到雨水的拍打,体力不支的晕倒,滕煞把临霜带回了客栈请来医女为她诊治,淋了一场大雨的她发起了高烧,一夜不退烧的临霜滕煞照顾了她一夜,滕煞想起教主俞惊鸿交代他的事“等到临霜十五岁时,一定要把她从南昭国带回关外主持大局,她体内封印着的衍生诀的灵力也会随着她的长大控制不住,一定要把她带回关外让她修炼衍生诀的灵力,否则就会灵气逆流而亡”,滕煞为了证实临霜是不是他找的少主,私自用前教主俞惊鸿教给他的追生术查探,被封印衍生诀的灵力的金色万古沙华印记在额头显现,滕煞终于确认了临霜就是他的少主人,随后又把封印消失。
第二日大婚,王宫上下里里外外忙活着,各大王公贵族,大臣都们纷纷参加,就连北号国使臣也在内,典礼甚是浩大,乐雅时不时的四周瞟眼临霜,一直快到跪拜典礼也没见临霜出现,抽空去找临隐问:“临霜呢,怎么不见她”
临隐无奈的回答:“估计还在生气,我这个二姐姐就是脾气不好,一受点委屈就躲起来不见人,也不知道躲哪去了”
乐雅以为临霜也在生气躲起来,也没太意注意到。
行跪拜典礼前焦急的临槊派人去寻她,元嫡芷澜沉浸在喜悦中没有在意临霜在不在场,帝辛或许因为和临霜怄气多喝了几杯酒也没注意到临霜。
自从典礼开始洛初就一直注视着南宫听雨,而棠溪乐漫把她看到洛初昨天从南宫听雨的房间出来,南宫听雨衣冠不整的事告诉了棠溪瑾之,想来两人必定有事,在典礼上一直观察着洛初。
天空渐渐暗下来,客栈里的临霜醒来,头脑晕头转向,沉重的意识让她瞬间瞧到了坐在一旁蒙着面的滕煞,临霜警惕道:“你是谁?”
滕煞对少主人一改往日得凶神恶煞,摘下面具,露出原本的模样,几缕白发,盯着他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黝黑肤色,像个久经沙场,饱受风霜之人,浑身上下透漏出一股神秘之感,说的每一句话都让人后退。
滕煞:“少主人”
临霜满脸疑问:“我不是你的少主人,你找错人了,我乃是南诏国二王姬皇甫临霜”
滕煞:“不,你就是我的少主人,南昭帝辛和元嫡并非你的生身父母”
临霜怒气恒生,心情激动,怒斥道:“你个贼人,为何要胡说,就不怕我阿耶把你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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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煞直接告诉临霜真相:“你的生母是关外第一人俞惊鸿,而你现在的父亲当时倾心与你母亲才会收养你,你势必要回到关外主持大局,关外才是少主人真正的家”
临霜情绪激动不敢置信:“你胡说,我为何要相信你说的话,你说我母亲是俞惊鸿,你又如何确定我就是你的少主人,那我父亲呢,他又是谁?”滕煞:“我不知道,若不信,少主人可以拿出寒霜剑瞧瞧,寒霜剑其实不是寒霜剑,而是你母亲用的剑霜剑,这把剑只认一个主人,除了你母亲那便是少主人,如若不信那就瞧瞧少主人体内被封印的衍生诀灵力,这可是关外俞惊鸿独有的灵力”,直接显现出封印让临霜认清楚现实,“若还是不信可以亲自去问南昭帝辛和元嫡”
临霜不相信滕煞说的每一句话,夺门而出直奔王宫。
典礼散去,酒过三巡,该回的都回去了,不该回的也都在凑热闹。
飞奔回王宫的临霜正巧碰上了元嫡芷澜,拦住她的去路问:“阿家,我有事问你”
蓝茵姑姑回禀坐在轿子里的元嫡芷澜,却被无情拒绝,临霜哀求着只问她一件事,元嫡芷只好答应,临霜进入轿子里想要询问时生怕知道真相支支吾吾不敢问出口。
元嫡芷澜有些身心疲惫不想理会临霜说道:“有什么事情问吧,你不问我就走了”
临霜心惊胆战,小心翼翼的问元嫡芷澜:“我,是您生的吗,或者您,是不是我的生母?”
元嫡芷澜也是很震惊,她以为这件事永远也不会从她口里说出来,既然临霜问了,她也就不隐瞒直接回答:“不是,你不是我生的,你不是我的亲生女儿,我也绝不会生出你这样的女儿,娇纵蛮横,不懂规矩,只会毁了岄儿的名声,若不是你阿耶硬把你塞给本宫抚养,本宫绝不会抚养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
临霜忐忑不安的心知道真相的那刻脑海里一片空白,没想到自己在她阿家心里如此不堪,踉踉跄跄失魂落魄的走出轿子,此刻的她怎么也不相信。
毕竟临霜是元嫡芷澜养在身边的对她还是有感情存在,在她说出临霜不是她的亲生女儿时元嫡的心里也是万分难受。
洛初的胆大直接到了南宫听雨的婚房,人都已散场,失魂落魄,满心伤痛,不能相信还不舒服的她无意中撞到了洛初和南宫听雨正在婚房里调情。
临霜发怒:“你们在做什么?洛初,你在这做什么”
洛初嬉皮笑脸相迎:“我,来看看”
临霜本就心中难受,又撞见洛初和南宫听雨在此调情,怒火中烧,脑海里一片空白,醋意横生,重重的一巴掌打在南宫听雨脸上,护在南宫听雨身前的洛初推了临霜。
心酸又心绞痛的临霜,一双明亮的眼睛里蓄满了泪珠,问:“洛初,你不是不喜欢南宫听雨吗,为何还要护着她”
“我是不喜欢她,不代表你能打她,南宫听雨是我的人,只有我能欺负,你,不能”,洛初的话深深地刺痛了临霜的心,梨花带雨的问“我呢,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都是假的的吗”
“我喜欢你?别傻了,只是玩玩而已,你还真当真了”,洛初的绝情无疑把此刻的临霜狠狠地又刺了一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不舒服还是看到洛初无情无义的表情临霜摇摇晃晃的身子瘫坐在地上虚弱无力。
哭了好一会儿的临霜大致擦了擦眼泪,止住哭泣,勉强扶着自己颤抖的身子,警告两位:“南宫听雨,别忘了你现在什么身份,太子侧妃,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你要掂量清楚”,又恶狠狠警告洛初“洛初,我阿兄的人你最好别碰,否则我杀了你”棠溪乐漫受了棠溪瑾之的意故意叫众家还未退场的女公子非要来给太子侧妃请安,为得就是捉住洛初和南宫听雨勾搭的证据,打开门进来发现南宫听雨,洛初,临霜都在,众人一脸懵逼看热闹,碎碎念叨,传来传去说什么的都有,有的说三人勾搭不清,有的说侧妃南宫听雨和洛初纠缠不清,有的还说二王姬撞破两人调情恼羞成怒,还有的说二王姬给南昭国丢人……
临霜见到棠溪乐漫带着众人前来,心想着若是被人发现南宫听雨和洛初的事情,毁的不仅是她阿兄,还有整个南昭国得名声,为了打破这局面当着众人的面牵起洛初的手下拉着他离开了婚房,一路走到大众面前,众人一脸的震惊发生了何事。
临槊对着卢显说道:“卢长使带着你家洛公子回去,请洛公子洁身自好,不要招惹不该招惹得人”,所有人都以为洛初招惹了二王姬临霜。
洛初忽然觉得临霜今日与往日有些不同。
临槊看到临霜回来了高兴万分,前去询问:“霜儿,你去哪里了,怎么方才没看到你”,隐约感觉到临霜有点不对劲儿,关切的问“你怎么了”
临霜不想让阿兄担心说了句:“没事,就是累了,阿兄,我想回去休息”
临槊:“好,我派人送你回去”
还没走两步临霜就因身体不适晕倒在地上,临槊慌张上前抱起她发现身上如此滚烫,心急如焚的他抛下新婚之夜的南宫听雨去照顾生病的临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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