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天电话里那声“苒苒”就是她。
有种什么即将破土而出却又被深深掩埋的感觉堵在心口,不上不下。
结束后,我先荣赞一步到家。
洗澡完出来,看到荣赞坐在沙发上。
“怎么没开灯?”
“你刚才为什么加杜雨怀微信?”他可能是喝多了,说出的话带着浓烈的酒气。
“虹姐介绍的朋友,杜雨怀热情大方要加个好友,我也不好拒绝。”
不知道我的解释是否令他满意了,黑暗中他攥着我的手拉到了怀里,呼吸的热气喷在我耳边。
“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见到你的朋友们,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我没忍住问道。
他静了片刻,柔软的唇若有似无般地捻过我的皮肤,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没有。”
他的动作逐渐深入,满室的漆黑中只剩呼吸声,沉重又急促,周围的一切虚化了起来,他将我高高地抛起又狠狠地跌落,我未开口的疑问也被他撞的零碎。
微风吹过,帘幕轻轻飘动,透出两个人朦胧的光影。
内心的不安,游离了几天。
我一直感受得到我跟荣赞的那层纱,虚无缥缈却又盘亘在我们之间。
但我一直以为是他的性情本就如此。
我相信自己可以等到冰雪消融的那天,有一些事情有一些人迟一点慢一点都没关系,只要是他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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