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长庚勾唇轻笑。
嘴角的露出一汪浅浅的酒窝。
“咱们走吧。”宴九辰骑马停顿了一会儿。
他总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他回身看向醉红楼那个窗子。
“主子,怎么了?”
“上次你说,有一位壮汉和一位书生替我说过话,在京城找了两日没有找到对方的踪迹,便放弃了,那你看,刚刚在醉红楼雅间里的那两位象不象?”
风影仔细的回想了下。若是从身份上来说自是想的。
之所以悬官司找不到人,主要是那暗三暗四两个饭桶,竟然是个不会作画的。
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风影觉得,以后再招暗卫,至少要会点画的。
“那咱们回去看看?”
宴九辰看向已经消失了人影的窗户。
摇了摇头。
“先回府吧。”
“今日消息就要传回京城了,这个时候不能懈怠。”
“李承隐想拉我下水,不拉他垫个背,岂不是对不起他这么多年的筹码之心?”
上次有不知名的两人帮了他。
他担心,李家这次又要出其他的办法。这几年的悬官司,将重心都放在了几位皇子的身上,重点是稳固南国的江山。所以对于有些官员的事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往年,南国初立,悬官司可是得罪了不少人。
刀子不落在自己的身上,没有人知道痛。
之所以能被称为铁面阎罗。
就是因为他十二岁的那年,就对整个南国的官员实行了一次大清理。
虽然事情过去了,但是痕迹却是在的。
也有些人是为了杀鸡儆猴,悬官司的主旨是宁错过,不放过。
只要有污点,不管大小,皆是罪证。
这曾经是南国所有官员的噩梦。
如今文人的羽翼逐渐丰满,南国确实已经不那么需要他这把刀了。
他的刀口现在对准的是未来的皇上。
自然是不被京城所融的。
那些人一定会拿之前的事来寻找罪证。
以皇伯父对他的宠爱程度,他倒是不怕,自己会丢了命。
但是当年那些人都是信任他才跟着他做这个岗位的,有些人已经为家族所不容,他怎么着也要将人全须全尾的保下来。
况且他和九笙很快就要大婚了。
他要给她一个隆重的婚礼。
他不想在大婚前多添事端。所以逼走李承隐是他眼前最重要的事。
李承隐一直颇具盛名,他不相信,现在的这些小打小闹,就是他对自己的安排。
他更相信,这些只是开胃小菜。
李承隐要的也不仅仅是消灭悬官司。
或许还有想要除掉他的打算。
但是李家也知道现在自己得皇上信任,他便是想要除掉自己,眼下也不会动手,他只会一点点的消耗皇伯父对他的信任,等到皇伯父不信任他的时候,只怕才会出手。
他还想不到李承隐打算用什么方式来消除皇伯父对他的信任。
况且一时半会的,也达不到。
这必将是一场持久的战役。
这个时候,能逼他多出手一点,也能多了解一分李承隐真正的实力。
风影点了点头,也知道现在是多事多秋。
“夫人最近在忙什么?”
“花影被夫人送回来了,花影说夫人这几日一直待在崔家,夫人昨日晚间传话说主子尽管放手去做,天涯海角,君之所在,她之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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