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哥,正哥,你在哪儿,二楼出事儿了。”
就在我和大驴子躲在仅有一张桌子、几把椅子的办公室抽烟打屁时,对讲机里传来了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听的出来她非常的着急,上气不接下气的呼叫声,说明正在跑着。
“出事了。”
我腾的站了起来,带着大驴子就走出了门。
“正哥,这边,郑哥,你也在啊。”
我们刚到二楼,就看到个小女孩跑到了我们面前,身上湿漉漉的,眼睛红红的。
“慌慌张张的干啥,介是咋回事。”
大驴子处理这些事情比我有经验,现在的他和刚才那个插科打诨的模样判若两人。
“包间,208包间,冯凯泽,他,他......呜呜呜呜呜。”
女孩话没有说完,直接哭了起来。
“哭嘛呀哭,到底咋回事。”大驴子皱眉问。
“客人要打他。”女孩被大驴子的样子吓的也忘记了哭,指着208包间的方向。
“走,过去看看。”
我寻思了一下,带着他们两个就跑了过去,在我准备推门进去的时候,大驴子拦住了我。
“正哥,开门做生意,客户是衣食父母,你稳住了啊。”
“好。”我明白他说的意思。
咚!
就在我点头的时候,大驴子直接一脚踹开了门。我和那个女孩都傻眼了,说好的稳住呢?说的衣食父母呢?你丫就这么踹父母的门?
房间里有六七个人,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站在桌子的旁边,其余三个男人都搂着个小妹儿坐在沙发上,或许是被大驴子这一脚的动静给唬住了,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定在我们的身上。
一时间,场面安静了下来。有一个正在摸着小妹儿胸的男人,手还停在胸上面,却忘记了动。
我对那些人没兴趣,因为在肥胖男人的面前,站着一个低着头的服务生,脚下扔了几个啤酒瓶子,他的头发和衣服都已经湿了。
“哟,介不是刁哥吗?咋了这是,发这么大火。”大驴子认识那男人,叫做刁斌,也是经常出来玩儿的。
“大驴子,少他妈套近乎,我就问你,王继龙整这么个破地方,还能不能来玩儿了。”
刁斌一把抓住了冯凯泽的头发,转头看向了我们,一脸的横肉,特别是鼻子很大,看起来很凶的样子。
“刁哥,瞧您介话儿说的,平时请都请不来的,这样啊,今天是这帮孩子不懂事儿,扫你兴了,我给刁哥赔礼。”
大驴子走到了桌子前面,倒了一杯酒直接干掉了。
“少他妈来这一套,今天谁说也不好使,老子就要废了他。”
刁斌并没有松手的意思,手上的劲道反而更加的用力,疼的冯凯泽脸上表情都扭曲了,我当时只觉得满脑的火有点上头。
就在我准备讲话的时候,大驴子似乎意识到了,给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先不要冲动。
“到底怎么回事啊?”大驴子问的是我身旁的女孩。
“我给这包间的客人送果盘,他们,他们摸我,还让我留下来陪酒,我不同意,他们就开始骂我,还把手,把手伸到我裙子里摸。”
“冯凯泽进来帮我说话,被,被他们给打了,他们还拿酒浇我们,我是咬了那个人才跑出去的。”
女孩指了指沙发上的一个男人,那货眼神躲闪了下。
“这里没你事儿了,出去吧。”“想走?妈的,你说让走就走啊,你算什么东西。”
我刚要女孩儿离开,刁斌直接骂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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