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闲散的姜府姑爷沈念安正在前院里和“泰西党”众人坐在墙根下扯犊子。
“这叶惠中是不是有大病,好好的当什么懒汉呢?”
沈念安听到这个消息都感觉不可思议,古代的官员这么亲民吗?伪装成懒汉搞调研,人才啊!
虽然叶惠中被姜念卿识破只能老实交代,但官府不要面子吗?
所以最后传出来的结果就是县令大人连懒汉都不放弃的亲民形象。
这让一众懒汉们很是羞愧,还以为朝廷不管他们呢,敢情县令心里有我啊!
“而且他俩打扮的还真像回事,咱们谁也没认出来。”徐冲说道。
“我得看看他去~”沈念安笑道。
“姑爷,万万不可,叶县令终归是读书人,也是极要面子的。凡事过犹不及!”
徐冲吓了一跳,你要再去伤口上撒盐,叶惠中上吊了怎么办?
“有长进了啊~”沈念安笑道。
“那是,跟着姑爷怎么都能长点本事~”
聊过了叶惠中又聊女人,男人们聚在一起,话题总是很广泛,不知道怎么的就过渡到了泰西女人身上。
沈念安估摸着应该是在座之人都是泰西党的缘故,这个话题最为相通。
“这泰西娘们还真是不一样,咱们大黎女人不管多彪悍,只要躺床上要么就没动静,要么就哭哭啼啼的。这泰西娘们大喊大叫的恨不得把房顶都掀掉!”莱一刀扶着腰雄姿勃发。
“啊?你家那娘们那么厉害么?”
苏禹看着莱一刀一脸疑惑。
“你家娘们不叫唤么?”莱一刀同样疑惑的看着苏禹。
啊?叫唤好还是不叫唤好呢?苏禹有些纠结该怎么回答。
“苏管家都多大岁数了,能来两下就不错了,还能把人给整叫唤了?”
徐冲无情的揭开了苏管家的伤疤。
“徐冲你别瞎说,我家那娘们性子闷!”苏禹老脸通红。
要是过去还能整治这小子,可现在这小子颇受姑爷宠幸,还没法收拾他了。
“我看苏管家的那娘们不是不叫唤,而是来不及叫唤!”谢阿奴笑道。
“你!你……老夫怎么会那般不堪?”
苏禹羞愤的结结巴巴。没想到这个谢阿奴也是个记仇的主,不就取笑了你一句么。
“哈哈~原来如此~”
几个人乐的前仰后合,苏禹脸色更黑了。
“姑爷,你怎么这么懂泰西女人啊?”笑完了的徐冲问道。
“我懂个鸟,连苏管家都知道泰西女人的滋味了,我那两个泰西女人还不知道在哪儿呢!”沈念安气道。
“要我说姑爷还是别要了,这泰西女人其实比不了咱们大黎女人,太费腰!”
“屁,哪还不都是你们没用,你家姑爷我整治泰西女人跟玩儿似的~”沈念安不屑道。
“他还真能行!”谢阿奴附和道。
这位大爷一整一个晚上,自己都佩服不已。最主要还让自己在外面站岗放哨,太气人了。“姑爷,姑爷……你二舅老爷来看你和沈小姐来了……”正当几个人扯淡扯的欢乐的时候,外面跑进来护卫说道。
正在笑着的沈念安脸黑了,是不是自己太好相处了,谁都敢来戏弄自己了。
自己哪儿来的二舅老爷啊?
“姑爷,真的,他说他是从上河村打听到的……”护卫看着沈念安脸色有些不善,所以忙解释道。
沈念安看着护卫不似作伪,忙起身拍了拍衣服交代管家:
“苏管家,你去把人迎进来到客室招待,我回去叫沈春枝!阿奴,你也在门口候着。”
虽然心里一阵懵逼,但眼下人都到这里了,沈念安也只能随机应变。
至于沈春枝到底有没有个二舅老爷,这不得回去问沈春枝么?
“春枝,赶紧停了吧,姑娘家家的,哪里需要努力,随便耍着玩玩就行了。”
回到自己院子里的沈念安看着正在练剑的沈春枝就一脸心疼。
“啊?”停下手的沈春枝满脸疑惑。
刚才还把自己劈头盖脸骂了一顿,说自己好吃懒做、不思进取,这出去一趟招鬼了?
不说沈春枝了,就连教剑的青颜也疑惑的看着沈念安,姑爷这是想开了?
“快快快,赶紧把剑放下,这得多沉啊!”
“青颜,带春枝回屋好好打扮打扮,花裙子羊角辫啥的弄一弄,小孩子就该有小孩子的样子!”沈念安一脸和蔼。
“春枝,走吧!”以为姑爷想开了的青颜带着一脸懵逼的春枝回到了屋里打扮。
“姑爷,回来怎么不进屋呢?”风情万种的素锦从屋里迎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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