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县丞干瘦的眼眶里眼珠子瞬间增大,身后的青颜和阿奴也是惊骇莫名。
“沈姑爷是不是发现什么了?”县丞凑近了几步贼兮兮的问道,眼睛里神采飞扬。
沈念安一口老血,这个县丞怎么比自己还没溜呢?这么恶心的事情亏你能想得出来?叶惠中那样的人就算再不着调……卧槽!还真不好说会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毕竟许令看着天生一副小受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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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安被自己想的猜测吓了一跳,感觉发现了了不得的秘密。
“沈姑爷想到什么了?”老县丞激动道。
“县丞可知背后诽谤上官是什么罪?县丞身为县令的左膀右臂,不知为县令分忧反而造谣传谣是何居心?”沈念安厉声道。
叶惠中虽然不怎么上台面,但再怎么说也算不打不相识,虽然个人爱好有些特别,但也不能眼睁睁的看别人坏他清誉。
“沈姑爷,你……”县丞哆嗦着嘴唇子张口结舌,指着沈念安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我难道说的不对么?”沈念安看着县丞一脸失望。
阿呔!老县丞恨不得当场吐血三升。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耻?明明是你先说的啊!
关键他还返身就把自己给埋了,天地间岂能有此等人焉?
“先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问过他们家人了么?就没发现什么异常吗?”沈念安问道。
(╬▔皿▔)老县丞只恨自己年老体弱,否则非得跟沈姑爷论个长短,有的没的不也是你先说的吗?
“哼!沈姑爷非我官府中人,岂能过问案情?”老县丞双手一背,山羊胡子一抖,气势凛然,颇具气象。
沈念安叹了一口气,爱说不说吧,本来也不关自己的事情。
跟叶惠中的关系……也就那样吧,看看再说。
本来已经不打算管的沈念安总觉得自己有失朋友道义,决定再问一个人,要是还不知道就算了。“哐啷!”一声,一坛酒砸在了桌上。
“赵叔,要没我,你连口酒都喝不上啊!”沈念安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闭着眼睛晒太阳。
赵五里本想骂几句,可看着桌子上的酒还是收住了。这小子哪儿都好,就是这张嘴太贱!
“赵叔,县令都丢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当差呢?”
“没心思不也得当么?犯人跑了你管啊?”赵五里气道。说的好像自己能找到似的。
“赵叔,县令会不会是自知罪大恶极,所以逃跑了啊?”沈念安睁开了眼睛看向赵五里。
“你小子别胡说,就算你那案子县令没抓住凶手,可他责任不大,换谁来也一样。再说要跑也早跑了,还用等到现在?”
“那可就奇怪了,不但自己不见了,还把县尉也给搞走了。难道是被绑架了?”沈念安微眯着眼睛一副很有智慧的样子。
“绑架县令有啥用,还不如绑架你合算,至少姜家有钱!”赵五里鄙夷道。
“赵叔,这酒我还是拿走吧,放你这儿岂不是全让你糟践了?”沈念安无语道。
老赵头哪儿都好,就是嘴太欠,什么叫绑我合算?小寡妇不得心疼死?
“等等,哪有送给人的东西还拿走的?撒开!”赵五里急头白脸的护着酒坛子。
“一大把岁数了没什么出息,你喝吧,我走了!”沈念安起身拍了拍衣服。
赵五里看着远去的沈念安直皱眉,要不找个郎中给这孩子治治这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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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叶惠中和许令不见了!现在南州刺史都已经到了清溪……”苏禹急匆匆的进来说道。
“什么?叶惠中不见了?”姜念卿惊道,一个县令怎么还能好好的就不见了呢?
“苏管家,谁告诉你的?”旁边的青禾也有些震惊。“姑爷今天去了县衙,老奴也是刚听姑爷他们回来说的,说县令和县尉都已经五天没见人影了……”苏禹急忙把事情交代了一遍。
“那岂不是我们去青竹里的时候就不见了?”青竹惊道。
“也怪老奴这几天没去过县衙,没早知道这事。”苏禹有些汗颜。
姜念卿虽然明面上是一个闲散人,但所在地的县令丢了,事关重大,不能不过问。
最关键的是怕有心人针对公主。
“这么大的事情他们怎么敢往外说,也就是咱家姑爷在县衙吃得开……”青禾倒是替苏禹说了句公道话。
就是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的事情怎么一件比一件离谱。
“念安回来了?”姜念卿说着,目光就黯淡了下去。
“夫人,你先别管姑爷了!”旁边的青禾急忙把话题拉了回来。
“都好几天了,现在全无线索。夫人,你说会不会有一个巨大的阴谋正在靠近我们?”青禾眼睛发亮,怎么看都不简单啊。
“今天太晚了也不方便,明天去看看吧!”
姜念卿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叶惠中好好的县令不当,添什么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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