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杉和哀月住在帐篷里,在野草上放牧,走遍草甸矮坡,远景如诗如画,望碧色的天空和洁白的残云,心静目舒。
金孔雀树花朵串串,挂满枝头,重重叠叠一片金黄。他们采了几箩筐的野草莓,坐在浅蓝绿色的谷底吃,羚牛则舐食着石头析出的岩盐和硝盐。
不知不觉到了初冬季节,牧草一片深黄,与周围的雪山红叶相接。
河水清澈墨绿,河床沉积的石灰石呈白色。又往高处走了四千米,见到了河水源头,河床是岩浆岩类的墨色玄武岩,河水十分冰冷,哀月用手捧了一捧来喝,凉凉的、柔柔的。
不久便是深冬季节,又渡过了春季,夏季再度来临,山峰上的冰塔林一块块如石碑一样竖着,晶莹剔透,渐变的棕黑色掩藏在冰塔里。
天然福地的日子日复一日,晚上躺地上看星星,互相依偎着享用东南西北风,却日渐陌生起来,墨杉变得越来越沉默了,常常低垂着眼躲开哀月清澈的目光。过去了上百年,终于遇见了两个人,一个老人,一个小孩,他们一身破胸对襟装,长褂及小腿,头戴布帽。
老人:“两位打哪儿来?”
墨杉:“我们打东土大唐而来,经过此路去往西天取经。”哀月捂着嘴吃吃地笑。
老人:“你们想去雀城吧?这里其实是雀城后花园,不对人开放的,而且诡异横行不断,真不知你们怎么在这。”
哀月瞪圆一双杏眼:“什么诡异?什么雀城?你是谁?”
老人脸上带着虚伪的慈祥笑了笑:“我是雀城国师,郁酸。我五十年前就来此巡查过一遍,我知道你们那时候就在这了。”
哀月一阵恶寒:“你快退休吧!假笑老头!”拉着墨杉快速向雀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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