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啊!
曲翩跹懊恼拍了下大脑,心虚怼手指。
曲江宴郁结于心,不指望她了,转身上楼。
很快,他得了个好消息,当晚睡了个踏实觉。*
又是一个周二。
唐禧外出采集完花材,跟一辆超大的搬运车交错而过。
住在对面的邻居搬走了?
她好奇瞥了眼,曲江宴从里面走出来,热情打招呼。
“以后我就住你对面,街坊邻居的,希望多多关照,欢迎你来我家串门。”
“少来犯贱。”
唐禧拧紧眉毛,浑身每个毛孔都写着不欢迎。
她下车去开铁门,曲江宴每次都会见缝插针过来攀谈。
如果换成自动门,不仅方便,还能屏蔽骚扰。
可铁门两侧的石柱被三角梅缠绕着,一旦换门,势必伤到心爱的三角梅根基。
这是她纠结好几年的根本原因。
曲江宴在旁边叽叽喳喳。
唐禧狠狠羞辱他:“我都不搭理你,你一个人哔哩哔哩有意思吗?”
“有意思的,”曲二少不复当年桀骜不羁的模样,小心讨好,“我就喜欢热脸贴你冷屁股。”
唐禧面色微妙,迅速瞄了周围一圈,见无人微微放心,扑上去打他。
“不要脸!流氓!”曲江宴被她扑倒,坏心肠拽上她。
柔软身躯压在他身上的那一刻。
他明白了那句话的歧义,也想起一些真实旖旎画面。
虽然第一次时她有点放不开,但后面都挺享受啊,压得他近乎窒息。
交往一年半,唐禧可太清楚他这表情在想什么,直接化身母老虎暴力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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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杀的!你还敢想!不许想听到没有!!”
“是你引导我想的,要不你把我脑子挖了吧。”
曲江宴坐在草坪上,明明很享受她的捶打,偏偏装作一副痛苦模样:“别打了好吗?”
“臭流氓!今天不把你屎打出来,算你菊花紧!”
“…………”
曲江宴真的对她五体投地了,那张嘴是怎么憋了一年半的。
“既然你都这么骂了,那我就坐实这个罪名。”
他倏忽扣住唐禧后脑勺,像狗闻到肉包子,精准嘬住那张山楂色的唇。
想放肆又不敢放肆,只能在外面细细描摹那漂亮的唇形,解解馋。
“禧禧,我爱你,会一直在你身边,嘶——”
唐禧咬破他上唇,血腥味萦绕在鼻翼下方。
短短不到三十秒,还挠了他的脸跟脖子。曲江宴不管不顾,圈紧她的腰,像只落单的狮子,委屈巴巴蹭她颈窝。
“禧禧,我二十四岁就跟了你,第一次也给你了,我还有很多可利用价值,别抛弃我好不好?”
唐禧匀过气,给了他一大比兜。
男人脸型很有攻击性,轮廓分明意味着少肉,力的作用反馈在她掌心,痛死了!
康宿从对面屋子里出来,听到清脆巴掌声,跑出来看热闹。
绕过车尾走近,一不小心收到老板的死亡凝视,差点魂都散了,掉头跑回去。
曲江宴没空理外人,珍惜跟唐禧在一起的每分每秒。
“我跟你说实话,师黎他不会娶你的。”
“用不着你管,我好一天是一天,”唐禧就是要气死他,“不求天长地久,但求曾经拥有,土鳖你不懂。”
“如果他真喜欢你,为什么四年来一次都不回来看你?又不是买不起机票,那点时间都抽不出来,算什么喜欢?他还自由职业,你看我,工作日去单位上班打卡,业余时间追你、练习解剖柠檬……”
“闭嘴!还想吃大比兜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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