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七仔并没有在县城北门把守,而是在自己的家里呆着。这是肖老爹告诉张东北他们的,无巧不成书,这肖老爹正住在郑七仔老屋的隔壁。郑七仔自从将在狄家搜来的财物全都送给了龟田一郎之后,龟田一郎也就给了他一个保安团长的位置,坐上了这个位置之后,郑七仔便得意忘形,整天在城里东游西逛,仿佛又回到几年前他在彭县当混混的时候,只是现在他的身份与以前大大的不同。现在走在街上,所有人都避着他,给他让路。这让他心里十分享受。今天龟田一郎本来是让他去守北门,可是他却偷懒根本就没有去。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霸占到手的狄英龙的几房姨太太,这几房姨太太,虽然有的已经年过三十,但平时吃穿不愁,保养得当,看起来就犹如二十多岁的大姑娘,看着这几房姨太太,郑七仔心中的欲火直线上升。
这两天除了在城里闲逛以外,便是在家里和那几房姨太太在房间里行那苟且之事。有时肖老爹白天回去的时候都可以听到郑七仔房间里传出的*声,晚上就更别提了,直吵的左邻右舍都睡不好觉。想必这几房姨太太都已经轮流被他推倒了不止一遍。
张东北和狄青二人来到郑七仔的老屋,老屋在城西,这里是彭县的贫民窟,县城里最底层的老百姓都生活在这一片。郑七仔是彭县的名人,二人随便一打听便知道了他的住所,当二人还未走到他房前的时候,但已经听到屋内传出的*声浪语。
张东北摇头苦笑,狄青则是一脸的愤怒和杀意。张东北都有些怀疑郑七仔这家伙是不是伟哥是吃过了,根据肖老爹的描述,这郑七仔这两天可一直都在干这种事情,他有这么生猛吗?
狄青走到门口,猛力一脚将门给踢开,整个人便犹如一头恶狼一样冲了进去。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床上的郑七仔和三姨太吓了一跳。在门被踢开撞在墙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的时候,郑七仔直接被吓的缩了阳,本来正在兴头上,可是突然出现这种情况,郑七仔简直要气疯了,脑袋一热,大骂声脱口而出:“我曰你老母,是哪个龟孙子不活了,敢踹你爷爷的门。”骂骂咧咧的从床上跳到了地上,正当他准备找条裤子套上的时候,他突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狄青站在卧室的门口,门帘被掀起了一半。狄青正冷眼盯着他。
郑七仔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结巴道:“大,大管家,你,你怎么来我家里了?”
狄青冷声道:“哼,来杀你这个叛徒。老爷平时待你不薄,可是没想到你却残忍将他杀害。郑七仔,今曰便是你的死期,当初你是怎么杀死老爷的,今天我就怎么杀死你。”
郑七仔慌了,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颤声道:“大管家,你饶了我吧,当时我只是头脑发热,我脑残,你饶我一命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狄青道:“我呸,饶你,当初你将老爷活活踢死的时候,你怎么不说饶过他一命。而且最可恶的就是你竟然还敢将几位夫人霸为己有。简直罪无可恕。”
郑七仔磕头道:“我错了,我该死。大管家你就饶我一命吧。”
狄青冷哼一声道:“你都说你该死了,你还凭什么让我饶你?”说着慢慢的向郑七仔靠近。
郑七仔一愣,不过马上反应过来,急忙向地上吐了几下,道:“我呸,刚才说错了。大管家,你大人有大量,饶过我这一次,曰后我做牛做马报答你。”
突然张东北从外屋走了进来,冷笑道:“似乎你也说过要给我做牛做马的,那现在你到底要做谁的牛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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