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若松这个少门主,向来得到濮阳德的重视。
濮阳若松深知父亲濮阳德的脾性,知道其一直想要扩大威远门的影响力,只是苦于没有良机。
于是进言道:“依我看,父亲应当邀约赴宴!”
濮阳德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道:“为何呢?”
濮阳若松顿了顿继续说道:
“原因有二:
第一,虽然我们宗门与朝廷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但那平寇公发了邀请函过来,那不去就显得我们威远门,不将朝廷放在眼里。
这就算彻底决裂。
以后要是有事需要朝廷中人帮忙,怕是不易。
而且这个郝仁是近来风头正劲的人物,不给他面子就是不给整个朝廷面子;
其二,这些年,父亲您一直致力于扩展威远门的势力,由于京城之地,牵扯的势力太广,父亲您一直没办法深入其中。
眼下确是个良机。
我们可以借助这个平寇公在朝中的影响力,在京城建立分舵,将势力渗透到那里。
这么一来,我威远门的影响力将前所未有,父亲的宏图大志也得以实现。”
濮阳德满意地点了点头道:“还是吾儿看得透彻,你的想法深得我心,我主意已定——赴约!”
众人见状便不再议论,纷纷退去。
待到众人离开,一个轻灵悦耳的声音响起:“爹爹,您要赴什么约啊?”
濮阳德闻声,眼中满是宠溺之情,轻抚来人的头发道:“乖女儿,你又偷听我们议事!”此人正是与郝仁有着一段纠葛的濮阳若欣。
此时的濮阳若欣与三年前相比,出落的更加亭亭玉立,年近二十,正是芳华之年,脸上的稚气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青春活力。
但是其眉宇间却常带忧郁之色,想来当年“杨雄”的离开,对她的心灵触动极大,至今她都还没完全走出来。
“妹妹,爹爹是被京城的一位大官邀请,打算前去赴宴!”
濮阳若松看着从小宠到大的妹妹,一脸的心疼。
“京城啊?那太好了,女儿还没去过京城呢,听说京城非常繁华,爹爹您带着女儿一起去吧,好不好?”
濮阳若欣撒娇地一把抱住濮阳德。
濮阳德最是抵挡不住爱女的撒娇,但考虑到爱女的安全,依然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乖女儿,你别胡闹,爹爹去京城是办正事的,可不是去玩的。
你若去了,爹爹可无暇照看你。
这样吧,这次爹爹去京城给你带很多礼物,怎么样?”
“我不管,我就要去,爹爹不疼女儿了,女儿活在这世上也没什么意思了!”
濮阳若欣说话间转过身去,佯装着一脸的生无可恋。
这可把濮阳德急坏了,忙一把拉住濮阳若欣道:
“乖女儿,你这说的是哪里话,你可是爹爹的心头肉啊,爹爹不疼你疼谁?”
濮阳若欣对他依旧不理不睬,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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