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智一脸委屈地说道:
“自从那日与少爷在荒山里失散后,小的遍寻您不得。
便在山下停留了近半个月,来打听您的消息。
但少爷您杳无音信。
小的心想,您自小得了怪病,身上没有一点修为,在这荒山之中怕是凶多吉少。
即便能脱身,咱们主仆也很难碰面,小的便想着来到这‘郝家北庄’。
一来,可以有个栖息之地。
二来,少爷您若是安好,必定也会寻到此处,到时我们主仆就有了相见之日。
幸好苍天有眼,少爷您安然无恙,不枉费小的在这里受了那么长时间的苦!”
郝仁见李智确是忠心,微微点头,说道:
“那为何你会在这里劈柴呢,魏腾难道没给你安排个好一点的差事吗?”
李智听闻此言,满脸怨愤地说道:
“这魏腾父子太不是东西。
他们一听说郝家庄被灭门,就已经在着手侵吞郝家在帝国北边的生意。
对小的更是没好脸色看,山庄内的人都欺负小的,逼得小的只能在这柴房劈柴。”
“那你可以跑出山庄啊,干嘛要受这份气呢?”郝仁疑惑地道。
“唉,少爷您也知道,小的除了才华出众外,就身无长物了,但才华不能当饭吃啊,出去能做什么呢?
最重要的是,小的要在这里等少爷您的到来,所以就算吃再多的苦,小的也忍了!”李智叹了口气,一本正经的说道。
郝仁心中一阵鄙夷,这小子吃了那么多苦,这厚颜无耻的性格还是没变,当即干咳一声,说道:
“少爷我一直知道你的忠心,所以这次才不惜涉险进到山庄内,打算救你出苦海!”
李智闻言一阵感动,泪水再度滑落脸颊。
郝仁连忙好言劝慰,才让其平复情绪!
李智抹了抹泪水,眼珠一转,凑近郝仁,说道:“少爷,您可知道三日后这里要进行‘更名大典’?”
郝仁点了点头,说道:“知道,这‘郝家北庄’要改名成‘魏家庄’。”
“这更名大典,实则是魏腾父子为了完全侵占郝家的产业,而行的勾当。
少爷您可一定要阻止他们呀,这魏腾父子野心勃勃,可不是什么好人!”
郝仁微微点头,凑到李智的耳边,对其低语几句后,便走出了柴房。
接下去的三日内,山庄内对郝仁那是好吃好喝,有求必应。
郝仁只管在那装腔作势,尤其是魏腾父子在时,他便表现的积极一些,尤其是扎小人这个环节,他拿起银针便往死里扎。
魏腾父子见写着“郝仁”二字的小人被扎的全身是针,甚是满意,对之后‘更名大典’再无后顾之忧。
郝仁心中暗笑,他将那写有“郝仁”二字的白色布条的反面写上了“的家臣魏腾”五个小字,心道:
“小爷我扎死你这个丧尽天良的混蛋!”
终于到了“更名大典”的日子,魏腾父子将飘渺城内的各路名流都请到山庄内来见证这一“历史性时刻”。
其中自然也包含了原本郝家庄麾下的各个商铺掌柜。魏腾见宾客都已聚集,便对着众人嚷声道:
“今日是本山庄更名的大日子,感谢诸位的到来,见证这个时刻。
从此之后,‘郝家北庄’将不复存在,我‘魏家庄’将正式接管之前郝家的一切生意!”
魏腾说话间,已经有几名家丁,将一块写有“魏家庄”四个大字的牌匾,搬了出来,各路宾客听完便鼓起掌来。
只有那些郝家的旧部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毕竟郝家庄被灭门,已经传遍整个大风王朝。
按说这魏腾是郝家庄庄主的结义兄弟,让其接管郝家的产业也无可厚非。
但眼下郝家庄刚被灭门,这魏腾便想与郝家划清界限,以逃避那股神秘的势力。
却而从未提起过为其义兄一家复仇,这从道义上有些说不过去。
而且这魏腾接管了郝家的生意,是否会像其义兄郝礼一般,对他们这些分号宽容大度,许以重利,他们不得而知。
魏腾办此次“更名大典”的主要目的便是侵吞郝家的产业,见郝家的旧部似乎有些迟疑,忙开口说道:
“各位同仁不必迟疑,我魏腾今日在此许诺,以后各个商铺,在原本郝家庄承诺的利益分配基础上,再加一分,绝对不会让诸位吃亏!”
此言一出,郝家庄各个商铺分号的掌柜纷纷点头。
魏腾满意的点了点头后,继续嚷声说道:“那么,我宣布,‘更名大典’正式开始!”
话音刚落,忽然门口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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