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十人很快来到怡红院的门口。
这是一座三层高的古典建筑,装饰华丽。
门前,一块书写着“怡红院”三个金色大字的牌匾,格外醒目。
四位打扮花枝招展的姑娘,在不停的揽客。
不论高矮胖瘦,但凡是穿着有些体面的男性,她们都报以诚挚的热情,直接投怀送抱。
再加上此处声名在外,自是客似云来,络绎不绝。
郝仁刚来到门前,眼尖的迎宾姑娘早已迎了上来,挥了挥带着浓郁玫瑰香味的半透明手绢,说道:
“哎呦,这不是郝二少爷吗?您可是有好久没来我们怡红院了,我们这的姑娘可是日夜盼着您来呢!”
郝仁一听这称谓顿时心里“咯噔”一下,“好二?你丫的才好二呢?”
转念一想,穿越过来的时空,对“好二”这个词可能没有这层意思,便不再介怀,眉毛一挑道:
“本少爷前几日偶感风寒,故而没空来会会怡红院的姐姐们,这不,病刚好,我就来了么!”
另一位迎宾姑娘忙附和道:
“二少爷您就是嘴甜,我们怡红院的姑娘,对您可是有口皆碑,快请进来!”
说话间已经靠在郝仁的胸膛前,揽着右臂往里走。
郝仁嘱咐了八名护院一声,让李智陪同他一起走进了怡红院。
一进入内堂,一阵嘈杂之声传入耳中,郝仁只觉自己来到了前世的夜店。
内堂大厅里放着十几张四角桌,各自由屏风隔开。
每一桌上都有一到二名男子坐在那,身旁则是一到二名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女子,在那陪他们喝酒聊天。来这里的人,自然不是单纯来吃饭喝酒的,大多数男子,已经不安分的将身旁女子搂在怀中,忙活起来,欲与之成为“管鲍之交”。
郝仁往大厅正前方看去,只见阁楼的两根柱子上写着一副对联:“妻妾难及美妓浪,家花不如野花香。”
两根柱子中间有一块牌匾,是对联的横批,写着“夜夜新郎”四个醒目的大字。
“真特么有才,青楼里也是人才济济啊!”郝仁忍不住惊叹一声。
郝仁正沉浸猥琐联想之时。
一名身穿绿色华服,年近五十,体态丰腴,风韵犹存的女子,已经迎了过来。
“哎呦,这不是郝二少爷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快,看座,上好茶!”
说话间,已经娴熟的拉着郝仁,来到大厅处,一张相对幽静雅致的屏风隔层。
郝仁前世没来过这种烟花之地,显得有些局促。
李智以为少爷发病后,身体还未完全复原,便抢在郝仁身前搭腔道:
“还是老规矩,把三楼的‘轻风小筑’打扫干净,给我们二少爷。”
“哎呦,真对不住了,二少爷,今天,‘轻风小筑’已经被一位爷包下了,要不我给二少爷安排另一间贵宾房?”
崔妈子面有难色。
郝仁闻言,本想说换一间就换一间,出来喝花酒哪有那么多讲究。
谁知李智脸色一变,厉声道:
“崔妈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轻风小筑’可是我们二少爷出巨资装饰的,而且每年给你们怡红院一千两银子作为租金。
之前可谈好了,不经我们二少爷的同意,不能将这间房给其他宾客用,你这是在打我们二少爷的脸啊!”“不敢不敢,崔妈子我怎么敢开罪郝家庄的二少爷,只是之前听闻……”
崔妈子被李智的话训斥的惊慌失措。
“哼,我可告诉你,别听外面的风言风语,我们二少爷好好的。
你今天若不把这‘轻风小筑’腾出来,没准我们二少爷,今天就带人把你们怡红院拆喽!”
崔妈子闻言早已吓得脸色惨白,忙对郝仁道:
“二少爷,您可别生气,崔妈子我这就去和房间里的宾客商量一下,把‘轻风小筑’腾出来给您。”
说话间崔妈子已经一溜烟跑上了楼。
郝仁看到这场景自然是不明所以,看了一眼李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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