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狼七一眼说道:给我看住这个女人,别让她跑了,
狼七点了点头,
我看了看表,希望胖子快点醒过來,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眼看时间要到了,胖子突然打了个激灵,坐了起來,眼睛直勾勾的看住我们众人,就好像中邪了一样,我在他眼前挥了挥手说道:胖子你咋啦,沒事吧,
胖子摇了摇头,然后看向那个女子说道:大姐,可否在给我一杯,
那女子站起身说道:你的朋友似乎不太欢迎我,酒你已经喝过了,或许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已经忘掉了,又何必在执着于虚幻当中呢,我先走了,说完后,那女子冲我们很有礼貌的笑了笑,然后便离开了,
女子走后我对胖子说道:你他娘的到底怎么了,刚才他给你喝的啥啊,
胖子摇了摇头说道:哎呀怎么跟你们说呢,那是一种说不出來的感觉,它能让你忘记一切烦恼,现在我都有些开始怀疑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这种可以忘记忧愁的东西,看來我后半辈子是离不开它了,
让胖子形容的,这种东西就跟那灵丹妙药一样,我都有些服了,
晚上回到家中,洗漱完毕后躺在床上,此时伍月已经睡着了,我也慢慢的进入了梦乡,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在梦里,一个身穿蓝衣的男子慢慢的向我走來,手中拿着一把屠刀,倒上沾满了鲜血,那人慢慢的走向我,举起屠刀,
我似乎被定住一样,身体动弹不得,眼看那把刀就要落下來,突然我睁开我了眼睛,妈的,是一场梦,我坐起來喘着粗气,此时外面的天还沒有亮,我摸着烟点上后,狠狠的吸了一口,使自己镇定下來,这时伍月也醒了,见我坐着不睡觉,便问道:怎么了,
沒什么,做了个恶梦,睡吧,说完后我随手把灯关了,
第二天來到班上一点精神也沒有,中午吃过午饭后,我跑了出去,來到胖子的纸扎店,这几位都在这呢,看上去他们的精神也不好,
胖子见到我后说道:來啦,
我点了点头,你们这是咋啦,怎么一点精神都沒有呢,
胖子看着我说道:他娘的,别提了,昨晚上做了个恶梦,搞的你胖爷我一夜沒睡好啊,
啥,你也做恶梦了,我吃惊的说道,
这时不光是胖子,就连狼七也看着我说道:咋啦,小邪,你也做恶梦了,
我点了点头,对胖子说道:昨晚你梦到啥了,
胖子把昨晚做的梦说了一遍,居然和我的如出一辙,狼七也是如此,
他娘的一个人做恶梦还情有可原,如果三个人连续做恶梦,那就说不过去了,这里一定有什么事儿,
我看着胖子说道:咱们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胖子摇了摇头说道:不可能啊,该收拾的都让我们给收拾了,现在只剩下一个猫脸老太太,和马天宇,老脸老太太不在本地,马天宇量他也沒那个本事啊,再说我们刚从汉平县回來,也沒做过什么事儿,能惹到谁啊,
那会不会是那个什么沉河沙弄的,那东西不说是邪的狠吗,
胖子也摇了摇头说道:这个也不可能,那沉河沙让我藏到附近寺庙去了,而且在大雄宝殿下面压着呢,
那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能会是谁呢,突然我好像想到了什么对胖子说道:会不会是昨晚那个娘们,
我这么一说胖子沒有吱声,我给冯保和云江打了个电话,这几位却啥事儿沒有,这就怪了,如果是昨晚那个女的,我们这几人都应该有事啊,咋他们就沒事呢,
我看问題还是出在我们三个人,我分析道,
胖子点了点头说道:看看今晚什么情况再说吧,
就这样,晚上回到家,我吃过晚饭,早早的便睡下了,伍月都觉得奇怪,我这是咋啦,
昏暗的路灯下,前方看不清道路,似乎被一片浓雾所覆盖,我一个人走在孤零零的大街上,好像是深秋,显得有些冷,这是哪里,前方传來发动机的声音,时间不大,一辆车开到我的面前突然停下了,而我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所吸引一样,慢慢的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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