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群英闻言,脸色更加阴沉,咬牙切齿道:“江湖规矩,杀人者偿命!你既然敢动我们掌门人的爱子,就要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
朱玉轻轻点了点头,说道:“话说得没错!但朱玉我还年轻,人生路长,实在不愿就此断送性命啊!再说了,黎桓那厮,行径之卑劣,手段之无耻,他落得个死有余辜的下场,实属咎由自取。”
任致刚闻言,面色一沉,缓缓拔出腰间长剑,剑尖微颤,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朱玉,不必多言,我那师侄即便有错,自有我崆峒派长辈来管教。你既已取他性命,依照江湖规矩,今日你便需为此付出代价!”
朱玉听后,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放声大笑,笑声中满是嘲讽:“哈哈,真是可笑至极!原来崆峒派竟是藏污纳垢之地,是非不辨,黑白颠倒。我朱玉今日算是开了眼界,真为七大剑派感到羞耻!”
任致刚的脸色因愤怒而涨得通红,仿佛能滴出血来,他怒目圆睁,厉声喝道:“你!你怎敢如此侮辱我崆峒派!”
朱玉冷笑更甚,眼神中满是轻蔑:“难道不是吗?看看黎桓,之所以这般毫无顾忌,最终招之杀身之祸,还不是你们这些人平时把他宠坏了。
而你那位高师侄,谈及此事非但不以为耻,反以此为荣,这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的最好例证吗?由此可见,崆峒派上下,平日里干的定是些见不得光的勾当。至于那位黎大掌门,哼,有这样的师父,自然就有那样的徒弟,父子师徒一脉相承,好得很啊!”
“你竟敢对我师尊出言不逊?”高群英怒不可遏地吼道,眼中闪烁着疯狂的火焰,“朱玉,你少呈口舌之利,今日我定要让你尝尝凌迟碎剐的滋味,为黎师弟讨回公道!”他仗着身边有两位德高望重的师叔撑腰,行事愈发无所顾忌。
哪知,朱玉却如同鬼魅般瞬间逼近,速度快得令人咋舌。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掌挥动,伴随着一声轻笑:“看来,我得代你师傅好好管教管教你一番了!”话音未落,一记响亮的耳光已重重落在高群英脸上,他惊愕之下,想要闪避却哪里还来得及,啪的一声,重重的挨了他一个耳光,只觉脸颊火辣辣地疼。
高群英怒火中烧,急忙抽剑欲战,但朱玉的动作比他更快一筹。只见剑光如龙吟般破空而出,一抹绿芒闪过,紧接着是金属断裂的清脆声响,“当啷”一声,高群英手中的长剑竟被拦腰斩断,断刃散落一地。
朱玉心中清楚,这一战迟早要来,既然如此,不如先发制人。他故意选择高群英作为突破口,不仅因为对他厌恶至极,更想借此给那两位师叔一个下马威,让他们知道,自己并非任人宰割的羔羊。
果不其然,任致刚与潘玉魁见状,皆是惊愕万分,他们深知高群英在崆峒年轻一辈中武功不俗,却未曾料到,竟连对方一招都未能接下,长剑便已应声而断。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两位长辈再也顾不上江湖中那套繁琐的规矩与颜面,对视一眼后,竟是默契地选择联手,双剑齐出,直逼朱玉而来。
朱玉对此毫不在意,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月舞剑诀在他手中施展得淋漓尽致,剑光如月华般流转,与二人斗得难解难分。他身形灵动,剑法飘逸,每一招每一式都透露着不凡的功力与深厚的底蕴。
一旁的高群英,此刻才从被朱玉那一记耳光打懵的状态中回过神来,看到自己手中的断剑,又瞥见两位师叔已经动手,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朝还愣在原地的孙力和王强大声吼道:“还愣着干什么?我们一起上,给这小子点颜色瞧瞧!”说罢,他便挥舞着那半截断剑,不顾一切地冲入战圈,与孙力、王强并肩作战。三人虽武器各异,但攻势却颇为默契,显然是平日里常有合练。
朱玉见状,非但不惧,反而放声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对崆峒派行径的嘲讽:“哈哈,我早说过了,崆峒派的人就是这副德行,不是干些欺男霸女的勾当,就是仗着人多势众以多欺少。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任致刚与潘玉魁心中五味杂陈,联手对付一个后生小辈,这本就让他们感到颜面扫地,而今更是雪上加霜,需得再加上三个帮手才能勉强应战,此事若传扬出去,恐怕他们二人在江湖上的名声将一落千丈,难以抬头做人。
然而,更令他们头疼的是,尽管五人合力围攻,却未能占到丝毫便宜。朱玉的剑法如同鬼魅,每一招每一式都透着诡异与精妙,层出不穷,让人目不暇接。更令人费解的是,他看上去竟是游刃有余,轻松自在,仿佛这场战斗对他来说只是游戏一般。两人心中暗自嘀咕,昆仑派的剑法何时变得如此深不可测,眼前的年轻人剑法之高明,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朱玉则是一边留意着对手的剑式变化,一边在心中暗暗赞叹。他深知崆峒派作为七大剑派之一,其剑法自有独到之处。相较于昆仑派剑法的轻灵飘逸,崆峒剑法更显沉稳扎实,每一招每一式都力求稳打稳扎,虽在变化上稍逊一筹,但那份沉稳与厚重却是昆仑剑法所难以企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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