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在看儿臣吗?儿臣这就上前来让父皇看个仔细!”楚澜月步履轻快的从后面走出。
经过旁人时,还点头微笑如打招呼一般,仿佛她不是上前听训的,更像是在走红毯。
看着楚澜月那气定神闲的样子,楚皇眉心直跳,“你可还有个公主的样子?越城一事你作何解释?”
楚皇冷着声音,一向在外人面前装作宠爱纵容她的样子也懒得装了。
“父皇,昭阳哪里不像公主了,难不成她像?”楚澜月根本不在意楚皇的态度,忽地话锋一转,伸手指向了身侧的陆时鸢。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这个昭阳公主真是什么都敢说啊!
“胡闹,你今日要是说不清这件事,朕不会轻饶了你!”楚皇气得猛拍桌案,殿中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陆时鸢更是吓得手指抖动,极力掩饰自己的失态,她不能让楚澜月看出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世。
楚澜月肯定猜不到她是重生的,绝不能让她看出端倪。
就算知道身世又如何,除非她傻,不然现在爆出楚澜月的日子不会好过。“父皇这么气做什么?当心身体,儿臣要证明什么?儿臣什么也不知道啊?”
楚澜月很是无辜的看着楚皇,“既然有人怀疑此案跟儿臣有关,那就请拿出证据,总不能空口白牙,仅凭一张嘴就将儿臣定罪吧?”
“陆宴州,你们可有证据?”楚皇看向陆宴州和陆时鸢二人,希望他们别叫他失望。
“那些人就藏在越城外的城隍庙中,行为举止与土匪无异,而无妄山的土匪就在越城,公主可想说什么?”陆时鸢扬唇,眼神里夹杂着势在必得。
楚澜月轻笑出声,“本宫看陆大小姐比土匪更像土匪呢,这都是什么强盗逻辑,在越城外抓到的人,就怀疑本宫?那要是在楚京城外抓到人,是不是还要父皇给你个交代啊?嗯?”
此话一出,原本就寂静的大殿内更是针落可闻,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但也不得不佩服楚澜月的反应能力,这要是其他人,早就陷入自辩中,又怎会想到这一层。
百里龙渊看着前面那一抹红色的背影,娉婷的身姿,处事不惊的态度,仿佛任何人都入不了她的眼中。
“臣女从未这样想过,昭阳公主这是何意?为何要污蔑臣女?”陆时鸢委屈的快要掉出眼泪,通红的眼眶无不在昭示着她被楚澜月欺负。
“你没这样想过,那为何怀疑本宫?对了,忘了告诉你,唐向天的人还未进驻越城,本来前些日子已经出发,
不过前去越城的路上唐向天染了风寒,又打道回府了!此时他们还好好的待在无妄山,你说,他们是什么时候下山劫了银子啊?”
楚澜月拢了拢衣襟,嘴角忍不住的上扬,亏得小天天娇气的很,不然真被这个陆时鸢给钻了空子!平白背上劫银子的黑锅!
“唐向天不在越城?”陆时鸢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怎么会?唐向天他们前些时日不就已经出发了吗?
那去越城的那批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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