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有人心生妒意,此刻也只剩羡慕之情。
疾冲和秦湘湘两人作为成年子女,都在负责招待亲朋。
因两座宅子打通,喜宴摆在庭院里,所有来宾不分男女身份。
最中央的位置,还有杂耍班子在那表演。
节目一个接着一个,宾客们都在吃吃喝喝玩玩。
简直不要太过欢乐,热闹。
连谢怀瑾和裴文之这两位,也只是站在一处,低调得参加这别出心裁的婚宴。
裴文之饶有兴趣道:“真是别开生面的一场婚仪。”
“如此人才,怎么就不是我大理寺的人呢!”
一思及此,他便面露惋惜,随即又想到什么,裴文之忽而精神一振。
他笑道:“如今,疾冲小哥与秦明乃父子关系,若是秦明请托...”
“做什么梦呢。”谢怀瑾冷笑打断了他的臆想。
“本座的人,凭什么去你大理寺。”
对于如此霸道言论,裴文之双手背在身后,意味深长道:“协助亦可~”
“近期大理寺有几件案件积压,线索和证据皆不足,难以定案。”
“疾冲小哥有破案之能,都是为国效力,怎能分部门呢!”“你们小两口,各有所长,总不能一直绑在一处。”
“三郎忍心一直按着疾冲小哥,不让他飞向更高处!”
听见最后一句时,谢怀瑾转过头,面无表情得盯着裴文之。
裴文之感受到谢怀瑾那仿佛能穿透人心的目光,心中不禁一凛,
但他面上依旧保持着那抹玩味的笑容,继续说道:“三郎,可别误会。
我不过是想着,疾冲小哥的才华若能得到更广泛的施展,
岂不是对朝廷、对百姓都大有裨益吗?
再者说,大理寺与东厂虽职责不同,
但终究都是为大宋效力,何必分得那么清楚呢?”
谢怀瑾冷哼一声,目光如冰:“裴大人,你似乎忘了,疾冲不仅是东厂的百户,更是我谢怀瑾的伴侣。
他的去留,自然是由我来决定。
至于他是否要协助大理寺办案,那也是要看他个人的意愿,而非旁人强加。”
裴文之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三郎言之有理,是我唐突了。
不过,话说回来,疾冲小哥若是真能加入大理寺,想来也是一件美事。
毕竟,他的聪明才智,我可是亲眼见过的。”
谢怀瑾没有再理会裴文之的试探,而是将目光投向了正在人群中忙碌的疾冲。
只见他时而与宾客交谈,时而照顾着弟弟妹妹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谢怀瑾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知道,无论身在何处,疾冲的心始终与他紧紧相连。
疾冲似有感应,正好与谢怀瑾对上视线。
两人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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