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领们一起道:“对,以力伏之,管他什么陷阱不陷阱,圈套不圈套的呢!”
李勤忽地笑了,道:“也对,要是连这点魄力都没有,那还谈什么以后,干脆一直就窝在扶角堡里种地不就得了!”
贾诩却道:“如果让别人知道咱们扶角军胆怯了,那上门欺负的人可就多了,咱们就算是想窝在老家安生种地,也是不可能地了!”
李勤一挥马鞭,叫道:“丫的,干死他们,弟兄们,跟我追!”
贾诩和典韦他们听了这话都是一愣,贾诩道:“丫的,什么丫的?是哪里的方言,和匹夫孰轻孰重?”
典韦却叫道:“丫的,干死他们!”跟在李勤的马后,向前面冲去。
扶角军全军启动,继续向前。
冷徵一口气直追出五十余里,护羌兵人困马乏,他的副将叫道:“将军,莫要追了,追出的太远了,还是赶紧回城吧!”
冷徵望向前面,道:“他们的队伍越来越乱了,看样子是支持不了多久了,只要咱们再加把劲,就能追上北宫伯玉,我非要把他砍死不可!”
这次追击,实在是太容易了,简直是顺风顺水,前来阻挡他们的羌兵一波接着一波,可冷徵却一一将他们击败,杀得四散奔逃,让他有了种感觉,那就是自己宝刀未老,依旧锋利……比年轻时还要锋利,根本就是势不可当!
冷徵并不听副将的劝告,但他也不能算是鲁莽之人,追出这五十多里,他一直都很小心,不停地算着打散了多少羌兵,从数量上来讲,至少有两万多人,而根据正常情况推断,羌兵阵亡和逃走的比例,应该是一比十。
羌兵这种乌合之众,是经不过十成里一成的减员的,甚至连普通的汉家郡兵都经不起这种损失,可北宫伯玉不可能有二十万人的,从数量上推算,他现在应该只剩下身边的铁杆亲信了,所以这时候追上去,应该是可以抓住北宫伯玉的。
不能算是经验丰富,但羌兵得胜时越发嚣张,而失败时转身就逃,这点冷徵是很清楚的。他不相信,也想不到北宫伯玉竟能如此的大手笔,竟然抛弃小部的羌兵,为的就是钓自己这条大鱼,而他也不了解那个曾经小小的金城郡从事有多厉害,象他这种高官,是不会将韩遂放在眼里的,更不会想到一个小小的从事,竟然能使出这般凶狠的手段来设计自己。
其实,韩遂也没想到,因为这场大手笔,他根本就不是用来对付冷徵的,而是用来对付李勤的,对付冷徵这种人,还用得着跑到河口关去?
前面有护羌兵叫道:“将军,看到北宫伯玉的大纛了,他的大纛就在前面,就在前面!”
冷徵啊地一声,他叫道:“追,追上去!”纵马向前疾冲,他后面的护羌兵只好紧紧跟随,可人人都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似乎前面有巨大的危机等着他们一样!
河口关。
如要在多水的南方,这种地形倒是常见,两边是数丈高的石头山,中间有大河流过,这种地势也可称之为峡,石头山下有一条道路,沿着河道延伸,其长不过三里,但仅可供双车并行,此处没有大片的农田,又因是在河道的拐弯处,水流湍急,既不适合种地,也不适合放牧捕鱼,所以这里是没有百姓居住的,异常荒凉,尤其是在风大的季节,北地大风吹过峡谷,往往会发出鬼哭狼嚎一样的声音,非常瘆人。
冷徵带着军队一口气追进了河口关,就见大河已然结冰,而由于河床太深,水量减少后,露出的河床足足低于地表三四丈深,从道路上往下面望,几乎有种从城墙上往下看的感觉,再加上谷里风大,就算他们明知掉不下去,可仍旧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羌兵已然停止了逃跑,等在了前面的道路上,而石头山之上,竟然出现了大批的羌兵。
北宫伯玉站在山上,看着下面的冷徵,气道:“怎么是他,为何不是李勤?”
韩遂便站在他的旁边,哼了声,道:“他来了更好,咱们堵住了冷徵,李勤不追来便罢,要是追来,他就算看出这里是陷阱,也必须得进来救人,正可一网打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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