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年轻而又有些斯文的岳嵘,马院士感觉不出,他和普通人有什么区别。只要,不是面对昨天遇到的那些人,马院士觉得,在身形单薄的岳嵘面前,他的警卫还是很有威慑力的。
不过,岳嵘那满不在乎的模样,却是让他很有些不习惯。
“你这人,看着年级轻轻,怎么就不知道尊老爱幼?你就不知道,该怎么跟长辈说话吗?
我是院士,他们都是保护我人身安全的警卫,我去哪里,他们自然就跟到哪里。难道你家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我们就不能进来?
还有昨天,你凭什么阻挠我们的科学研究?凭什么让人把我们打晕?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没有我们的科学研究,谁能抵御那无孔不入的”寄生虫”?可你是非不分,就那样粗暴地对待我们这些科学工作者,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犯罪!
你已经严重地影响了我们的科研进度!你知不知道,你每耽误我们一分钟,就会有无数的人,因此而丧失性命。而你就是刽子手!你必须为那些无辜死去的人负责!
如果在以前,你这样的,被枪毙十次,都不冤枉。
现在,我命令你!立即将童颜交给我带走,否则妙正林也救不了你,我现在就可以,将你就地正法!”
马院士好一篇长篇大论,说的那是义正言辞,中气十足。岳嵘歪着头,看着这个傻缺,真有些不明白,他那院士的名头是怎么来的。
“大晚上的叫什么叫!”岳嵘懒散地说着,向门口走去。
“怎么的,你还想跑?你以为你能躲的过?”马院士身边的中年人,“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对着客厅里的警卫。就下了命令,“去,拦住他,不能让他跑了!”
岳嵘拉开大门,一股寒风涌进了房间,让岳嵘感觉很是清爽。岳嵘转过身来,那几名得了命令,赶来的警卫已然到了他的眼前。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在客厅里的人。根本就没有看清,玄关里发生的变故,就只觉房间之中的声息嘎然一默,突然变得的异样寂静。
这样前后突如其来的反差,马院士和其助手,并没反应过来。但是那些客厅里的警卫,却是如临大敌,慌忙持枪在手。
他们的惊慌举措,引得马院士等人。也不得不重视起来,变得有些紧张和恐慌。
他们和警卫,透过玄关那缕空的格子,只看见空荡荡的门口。和岳嵘的身影。至于刚刚追去的那些警卫,这一眨眼的功夫,就变得消失不见,他们也一时反应不过来。只能盯着。那慢慢悠悠,正从玄关里走出来的岳嵘。
“他们究竟去了哪儿?”所有人心中惊惧、狐疑。
“你......”马院士,刚说了一个字。就再次感觉到,昨天的那种旋地转,他在心中,不禁大呼不妙!
总算是回过了神,马院士却是吓的几乎“妈呀”一声,叫出声来。一双眼睛,一双眼睛就近在咫尺地,盯着他!
马院士身子向后一杨,平衡没掌握好,一屁股坐倒在地,腚上的疼痛,却是让他立时变得清醒。那眼睛是岳嵘的,刚刚岳嵘就站在他的面前,只是这里已经不再是客厅,而是换成了屋外的院子里。
他根本就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从院子里出来的。马院士有些发蒙,但见这院子里,躺着一地的人,各个都是他带来的助手和警卫。
这是怎么个情况?!
“你,你把他们怎么了?”马院士此刻才知道,这个年轻人,怕是比昨天的那些人还厉害。他虽然心里是胆战心惊的没了主张,但是却强装着镇定,有些声色俱厉地质问着岳嵘。
“打晕了而已,看你年级大,今天算是放你一马。不过,我只给你三分钟时间,你要不把他们从院子里拖出去,我就关大门了,他们要是冻死,可就都是你的责任!”岳嵘笑嘻嘻地说着,看上去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可是这话说出来,却将马院士气的几乎背过气去。
什么叫,我三分钟不把这些人拖出去,他们冻死了就成了我的责任了?是你打晕他们的好不好!
还有,你凭啥就给我规定三分钟,过时就要关大门?我一个50多岁的老人,老胳膊老腿的,又不是干过搬运工的庄稼汉,怎么可能有力气,把他们都拖的出去?
再说,你干嘛要笑的那样贱兮兮的,还神情如此轻佻地看我的笑话。你就不能讲究一下尊老爱幼,尊重科学工作者的美德?
和我这样的长辈,你就不能好好说话,非得仗着你年轻,武力强,就这么欺负我一个老头子;要知道,我可是科学家,是院士......
马院士赖在地上不起来,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个岳嵘,怕是更不好相与。他就不信,他这样不起来,岳嵘就真把他们,冻死在这院子里不成。
岳嵘见马院士歪着头,坐在地上不起来,也不看他,觉得有些乏味,伸手将地上的人,一个个提起来,扔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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