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他死,他该不该的,都要死!”凤玄度语气淡漠。
那云清归曾经和楚千离定下婚约,该死,后来又伤害抛弃她,更该死,横看竖看,他就没有资格活着。
“我也觉得他该死。可是有人不这么想,所以,我还得费力纠缠,浪费自己宝贵的养老时间……”
想到了原身那些喵了个咪的心思,楚千离心情更差。
凤玄度小心的扶着她。
“你若不方便,我来动手。”
楚千离抬起眼眸,半晌之后,又微微的摇了摇头。
“有些渣渣,得我亲手来收拾。”
“我帮你,更快。”
“不,我自己可以。”
楚千离霸气的拍了拍桌子,而后又心疼的捧着自己的手吹起了气。
看到这一幕,凤玄度又是心疼,又是哭笑不得。
“别喝了,我带你去休息。”
“不,我还能喝!”
她,楚千离千杯不倒,怎么可能喝两口就倒下?
不是有句话说得好,青岛不倒我不倒,雪花不飘我不飘?是在哪里看的呢?
记不得了……楚千离站起身来去拿酒坛,结果一个没站稳,再次向旁边倒去。
凤玄度一把将她揽住,抱在了自己怀里。
“小心一点。”
楚千离感觉眼前一花,然后用手捂住了脑袋,略有些惊慌的说道。
“别晃!”
凤玄度以为她不舒服,担忧道:“怎么了?”
“我要洒了。”
“嗯?”
“我是一杯草莓奶昔啊?”楚千离微微皱眉看向了凤玄度,目光带着指责,“你要好好捧着,不能洒!”
“捧着?”凤玄度望着那张沾染了绯色的樱唇,突然觉得喉咙一阵干涸,不由得吞咽了一口唾沫,“怎么捧?”
“你竟然问一杯草莓奶昔怎么捧,是不是傻?”
楚千离语调缓慢,声音也带了几分低哑迷离,听着仿佛在撒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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