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边不断跑过的官兵，陶蓉感慨地说：“在这之前，我还以为第四路军虽然训练有素，但主要还是武器装备好，所以战斗力才强。现在看来，武器装备虽然是很重要的一方面，但第四路军的战斗力最主要的还是在曰常训练中曰积月累，是用汗水换来的。我们第四路军的官兵的身体素质和肯吃苦的好传统是中央军和西北军都比不了的。”
宋哲武看着陶蓉认真地说：“陶参谋长，这几天部队一直没有正常进行训练，现在正好有时间，就让部队加紧训练，尽快使新加入第四路军的原十九军官兵融合到部队里。另外，陶参谋长也好就此机会彻底了解部队的战斗力。”
陶蓉点头说：“总指挥说的是，一师昨晚已经把近期的训练计划随同他们的防御部署一同报到司令部，我看了感觉很好，这几天如果形势没有大的变化，我准备多下去看看，一方面了解部队的战斗力和训练情况，另一方面也熟悉一下部队的基层军官。”
宋哲武点头同意说：“第四路军的战斗力不仅体现在武器装备上，还体现在官兵的身体素质、单兵技能、战术配合、火力支援、步炮协同等诸多方面。身体素质、单兵技能这两项第四路军其实也没有什么突出的训练手段和方法，只是训练量较大，较严而已，真正能体现第四路军战斗力的精髓，是在战术配合、火力支援、步炮协同这几个方面。参谋长只有彻底了解了我们第四路军，才能在作战计划中更好地发扬第四路军的长处，保证我军的优势切实得到发挥。”
“另外，既然要加强训练，就要保证伙食，肉食还有禽蛋要足够供应。郑州的禽蛋加工业很发达，孙思荣跟我讲，郑州甚至还有禽蛋行业同业工会。固定加工出售禽蛋，一个仅仅十多万人的郑州，就有20多家禽蛋加工厂，可以集中向他们购买。郑州西北军的官员既然不给我们提供补给，我们就自己买，这也正好给我们提供了在郑州驻扎的借口。好在我们在汉口搞到许多粮食，又有蒋委员长给的足额军饷外加奖励给我们的三百万大洋，这些足够支持我们这六、七万人马几个月的供应。我估计我们在河南这里最多呆两个月，费用就是没有涞源的支持也足够了。所以钱的问题你不用节省。”宋哲武边走便跟陶蓉交待着。
陶蓉掏出一份电报递给宋哲武。“这是今早出艹前，太原阎锡山发来的电报，已经要住晋南的第十二师师长高鸿文给我们送来面粉三十万斤，另有大洋五十万。他说晋绥军的部队不方便过远进入河南，要我们派部队去晋南接运。”
宋哲武在电报上签字后说：“我们按照他的命令留驻郑州，为他牵制西北军，他出点血那是应该的，就命令韩光的骑兵旅过河，北上接运粮食吧。”
陶蓉笑着说：“总指挥，我可真是佩服你！”
“佩服我？”，我有什么好佩服的。宋哲武嘴上虽是这样说，心里可是美滋滋的。
陶蓉认真地说：“以前我在十九军时，虽然桂系不仅有广西的地盘，还有广东的支持，可是军费就从没有这么充足过。总指挥这次湖北之行，不仅把桂系费尽气力搞到的作战物资全部捞到了手中，蒋介石还给了三百万大洋，这次阎锡山这个山西老抠不仅送给总指挥五十万大洋，还送来这么些军粮，我估计我们这次出兵不仅没有自己花钱，应该还赚了不少。”
“哈哈！”陶蓉的话让宋哲武不禁大笑起来。宋哲武乐呵呵地说：“陶参谋长，你刚加入第四路军，有些事你还不知道，以后在第四路军里，最机密的事情只能是我、萧参谋长、王参谋长、还有你陶参谋长可以知道，关于阎锡山的事我可以先告诉你，你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于是，宋哲武把他和他的第四路军同晋绥军的关系，细致地跟陶蓉讲了起来，从天津一直讲到涞源出兵湖北，最后宋哲武说：“现在，阎锡山每月共给我们大量的弹药和部分军费，目的就是要拉住我，甚至把蒋委员长许诺给他的河南也要交给我们，对我和第四路军下的本钱不可谓不大，只是我的立场你慢慢会逐了解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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