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以后,任何女人送来的任何东西,都不要,难不成没被人指着鼻子骂够吗?”
阿福顿时缩着脖子道:“是是是,少爷,阿福知道错了,以后定不让那些无关紧要的女人近您的身。”谢良辰白了他一眼,上了马车。
阿福跳上去赶车,陪笑道:“要么说少爷您慧眼如炬,这马儿身量高大,气宇轩昂,瞧着比姜暖之家的那个好多了。”
谢良辰看着自己的马儿,却也满意的点头:“马儿确实神俊,那位买马的女子也确是个好人。”
阿福忙不迭的点头:“少爷说的对,这样的马儿,咱们问了几家,都是要至少二十两,如此壮的,更是要到二十五两。那女子想来是急用银子,十五两银子就卖给咱们了。今日当真是捡了一个大便宜。”
说着,去瞧了瞧谢良辰的脸色,又道:“亏的少爷您,一眼就瞧见了这匹马。那女子怕也是因为少爷您生的丰神俊朗,才会卖的这么便宜。阿福能跟着少爷您,当真是修了几世的福气。”
谢良辰白了他一眼,骂道:“马屁精。”
只是嘴角却也忍不住勾了勾。
他确实是心情颇好,不为别的,至少明儿个不用去姜胖丫家隔壁等驴车了。
...
姜暖之打冯知县那儿做完了猫咪的手术,又多赚了一两的银子。
之前的不过是孩子噎到了,她不好意思收那般的多,这个是正儿八经的手术,要求环境,操刀,术后护理一样不少,收一两一点都不过分。
姜暖之拿着赚的这二两银子,直接就去了北市,又买了各种家用,面粉和油又多买了不少,这次还买了不少日常吃的菜。还给全家都买了新鞋,足足花光了一两银子,将背篓装的满当当的才往回走。
哼着小曲回家的路上,远远的,就瞧见前头马车翻了。
姜暖之骑马上前,不觉挑眉,呦呵,还是熟人。
只见一个不带棚子的马车倒扣在地上,马儿在不远处,还被马车困着,一边抽搐,一边口吐白沫。
谢良辰则躺在远方不远处捂着胳膊,显然受了伤,不能动弹的模样。
阿福六神无主的在使劲儿的摇晃他,嘴里还大还大声呼喊:“少爷,怎么办啊,马儿好像病了!”
这可如何是好。”“这是咱们花了十五两银子买的马儿啊!”
姜暖之看着疼了几乎说不出话的谢良辰,替他默哀了一秒钟。
谢良辰这奴才真不错,在人身和安全之间,坚定的选择了财产。
“喂,你还不将马车的缰绳割断,是想让你十五两银子买的马被勒死吗?”
姜暖之到底忍不住提醒了句。
阿福几乎下意识的就去割断马车的绳子。
马儿脱离了马车的束缚,直直的躺在地上抽搐,嘴角吐白沫...瞧着病的更厉害了。
“怎么办啊少爷!”
阿福回头,猛然间瞧见骑在马上的姜暖之,顿时尖叫:“怎么是你!”
姜暖之摊了摊手:“你们需要治病吗?良心价,二两银子。”
“死胖子,滚啊你,现在竟然还敢来讹钱!”阿福气的眼睛都红了。
“阿福!”谢良辰脱离了阿福的魔爪,终于缓了一口气,强忍着疼痛道:“别和不相干的人纠缠,快回杏花村寻医师。”
阿福眼睛一亮:“对,咱们村子中还有一个神乎其技的女医师!叫姜...姜暖之!请了她来,定能治好咱们的马!”
说着,小跑了两步之后,忽而回头,恶狠狠的看着姜暖之:“喂,死胖子,把你的马借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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