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担心,邶国侯知道你回来,定不会放过你。”另一人说道。
“不用担心,一别多年,样貌大变,纵使是你,不也差点没有认出我来?其它人又如何认出,况我也没有其它恶意,只是来看看情况,邶国侯听说和其父有很大不同,我也没有找他报仇的意思,所以你放心吧。来,我兄弟二人多年不见,不醉不休。”那人边说边举起杯子。他们说话声音其实不大,但利苍耳力惊人,又仔细聆听,自然真真切切。但看来是两兄弟久别重逢。两人谈话中提到战马丢失和邶国侯,想来此事传的沸沸扬扬,议论倒也不足为奇。利苍正待细听,突然隔壁压低了声音,仿佛知道有人偷听。
利苍再也无法听到声音,只好独自举杯,好在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大事。不听也罢。正沉思间,忽然一利箭破空而来,传过窗户直直插在对面木柱上。箭上扎着一封信。利苍往窗户外看去,河面上空无一人。
利苍取下箭拆开信,信上写着,“欲知马匹失踪之事,速到芮国。”
隔壁似乎也听到箭声。完全没了声音。
阿雅闻讯赶到,利苍忙摆手示意不要出声,将纸条收了起来。
利苍出雅间们,来到隔壁,隔壁已经空无一人。
这些人虽然走的匆忙,但似乎没有留下任何东西,除了酒店之物。他们显然是越窗而出,沿河的堤坝上种植了不少柳树和杉树。利苍望向窗外,树枝仍在晃动,但已失去人影。
难道,射箭留书之人,本是隔壁这间房?
“你可看清隔壁客人样貌?”利苍问道。
“是两个粗壮的男人,打扮如马帮。口音似邶国人,但还夹杂有北方游牧人群的用词。他们都带着帽子,喝酒时,不让店员接近时候。所以不是十分真切。只是觉得其中一人,气度不凡,身材十分魁梧,气息平稳,眼神犀利,应该是行伍之人,武功应该很高。”阿雅说道。
“看来,来者不善啊。”利苍嘱咐阿雅尽快报邶国侯,同时不可惊动其他人。
阿雅酒肆其实是利苍安排在民间的耳目,收集民间不同声音,同时也可关注到什么异常之人和异常之事,及时禀报给利苍和邶国侯。
“在您进来喝酒之时,不远处有暗卫跟着。是保护你的吗?”阿雅轻声说道。
“暗卫?”利苍吃惊问道。邶国侯派暗卫跟着我?利苍叹了一口气,看来邶国侯是不放心自己啊。不过也好,暗卫既然看到了,自然会将这一切告诉邶国侯。这样也可以洗脱自己的嫌疑。
利苍吩咐马车夫赶快驾车回去,此地离利苍家还有些距离。利苍想起在赴宴途中遇袭一事,虽然利苍全身而退,但却身中突袭之人一掌,身受内伤。看来,今日应该有人有备而来,不知家中会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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