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要跟着我,一要你们马政同意,二呢,等事情水落石出,你就回马场。”我补充道。
“当然可以啦”,瑶光开心答应。
我又多了一个教武功的下属,想起来,不知唐婉平的武功学的如何。
瑶光走入兵舍厨房后面,不久拿了一个大坛子出来。这个坛子是一种原始陶瓷做的,介于陶和瓷之间,非常少见。既确保了风味,又确保了饮料的呼吸。士兵们欢呼起来。
瑶光一把拍开上面的封纸,一股浓浓的香味扑鼻而来。这分明是一种上等的美酒啊。
有肉无酒不欢。没有想到获国竟然有如此好酒。
但细闻之下,浓郁香味中似乎还带有一种迷幻,仿佛看一带着面纱的美女,远看不能看清,只能走近撩开面纱。
瑶光拿出了几个黑目盏,倒满,这种平底的酒盏,更有利于醒出酒气,端起时,香气铺满鼻子和面颊,让人不觉中陶醉了。
我举盏,一饮而尽。一股辣味从头一直到脚后跟。畅快淋漓。瑶光和其他队长也都一饮而尽。
“好酒,好酒啊。”我不由得想起和X在江南喝酒的情形。X,不知你现在在哪里?
“其实,这不全是酒。我们用茶马古道运来的酒,据说此酒产于西南边陲,用当地特有的高粱,特有的水,在特定的时间,特殊的工艺酿制,酿制后再在山洞里存放五年以上。产量十分有限,一年不过二千斤左右。价格极贵。”瑶光笑道。
“我们这一坛大约有十斤呢,难得吧。不过,不用担心,虽然极贵,但我们这产获国马,西南的侯国非常需要,所以我们每年倒不缺这种酒。但为了能让大家更尽兴,我们以这种酒为母酒,加入本地青稞酒,以及一种特殊的草药,进行了改良。既保持了原有的风味,又增添了我们西北的特点。所以我们叫它做饮料。”瑶光边说,又不断给我倒上。
“这个混合饮料,有名字吗?”我问道。
“我们都叫它,草姆水。”瑶光说。草姆水?不应该叫草姆酒吗?
我感觉到浓烈的酒使我浑身发烫,同时一种原始青稞的高原纯净让我飘向远方,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迷幻感弥漫四周。瑶光边喝边跳起了获国舞。据说这种舞蹈是获国人为庆祝风调雨顺而创造的,热情,奔放,自由。在熊熊篝火映衬下,穿着裙装的瑶光如北斗七星一样,挂在草原的夜晚。
我迷离了。突然,一个声音传了进来,“怎么如此放肆,不知这是马场,这是军营吗?”一个身影随之过来,一杆长枪砰的一声砸在桌上。几个队长立即起立,屏住了呼吸。瑶光也立即停止了舞蹈。
我定睛一看,又惊又喜。
来人娇小中带有一股英气,齐耳短发上戴行军软帽,身外着犀牛皮制成的软甲,脚蹬小羊皮靴。面容姣好,望之如月,肌肤如水,两眼顾盼生辉,有神中传情。动则如木兰从军,静则如昭君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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