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醒了一些,同时感觉到浑身关节的疼痛阵阵袭来,我意识到我可能在发烧,可能是感冒,找点药吃就好了,我在心里安慰自己。
我欠起身,用手撑着床起来,晃晃悠悠地到客厅找了几片消炎药就着杯子里的一口凉水咽了下去,我妈又跟过来问:“南,吃什么饭。”
“面条。”我张嘴说话,才发觉喉咙也肿了,嗓子嘶哑。
“快点。”我妈催我。
我去厨房拿锅添上水,打开煤气煮上,我站在锅边等着水开煮面条,我妈在屋里走来走去,有点烦躁不安,我们家的电视是用遥控器开的,我妈不会,我过去给她打开,我妈坐在沙发上安稳下来。
面条煮好,我盛出一碗给我妈端过去,嘱咐她吃完饭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哪里都不能去,今天不去上班了,休息一天,我妈点头答应。
我找出家里的感冒药,止疼药,每样都按最大剂量吃了,回屋蒙上被子重新躺下,头昏昏沉沉的,一会儿就睡着了。
再醒的时候,我看见窗户外面阴沉沉的,以为是要下雨了,看了床边桌子上的闹钟我大吃一惊,是傍晚了,睡了一天!
我赶紧起身去屋里找我妈,中午我妈没吃饭,不知道怎么样了。客厅里的电视机还开着,沙发上没有人,我去我妈的屋里看,看见我妈在床上盖着被子睡觉,我才放下心来。
我去了厨房,发现早上剩在锅里的面条没有了,可能是中午我妈饿,吃了。我心里一阵高兴,我妈知道我不舒服,中午没叫我做饭,为的是让我多睡一会儿,我妈还知道疼我,说明还没有完全糊涂。
睡了一天,我觉得身上有点力气了,在厨房里把晚饭坐好,我妈还在睡,我没有叫她,自己舀了一碗稀饭,在客厅的茶几上喝完,又找出一大把药吃上。
第二天,我的嘴上长了一圈大大小小的水泡,我妈端详着我的嘴,看了半天,说:“好了。”
建军是下午回来的,刚进门的时候,脸色还很戒备,如临大敌一样,看见我躺在床上的样子,立马忘了前嫌。
“你嘴怎么了?怎么弄的?”
我扭过头去不说话。
建军的手摸上了我的额头,“你在发烧?”
我把被子往上拉,头缩进被子不让他碰。
“别睡了,起来我和你去医院。”
我不动,过了一会儿,建军把手伸进被窝,连拉带抱把我弄起来,我坐在床上,看见建军的一只手里拿着我的外套。
“来,穿上。”建军说着把外套的一只袖子给我套上,然后手伸到我的背后去拉外套的另一只袖子,整个把我环抱在怀里,我的脸靠得建军很近,闻着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我心里一酸,掉下泪来。
“行了,别折腾了,咱先上医院看病去。”
建军把我揽在怀里,拍拍我的后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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