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外公。”“外公。”
霍时年话一出，顾家上下哗然。
林青歌和顾千雅顾千屿不可置信的叫。
“爸，你在说什么。”
洛闻玺皱着眉，看着眼前，霍老爷子是老糊涂搞不清人物关系了吧。
只有顾长霖鹌鹑似的不出声。
霍时年不理会旁人如何，只是直勾勾盯着南迦。但眼里没有压迫感，只有老人看小辈的慈爱，还有对南迦的愧疚。甚至从来说一不二的霍时年的眼里还有一丝祈求，求南迦不要拒绝自己。
被这样的眼神看着，南迦败下阵来，软和了态度从善如流的喊了一声“外公。”
“唉。”霍时年心满意足“好孩子近前来我想好好看看你。”
“外公，她不是妈妈的孩子。”顾千屿出声提醒。
霍时年选择性耳聋，等到南迦走到他跟前时，霍时年伸手抓住南迦的手腕，让她再离自己近些。
南迦蹙了蹙眉，但依旧好脾气的迁就着霍时年突如其来的粗鲁。
霍时年则眯着眼仔细打量着南迦，“像，你真的像你的外婆呀。”老人语气里带着深深的遗憾与长久的怀念。
可他这话音一落，那边林青歌爆发尖锐质疑“爸，你到底在说什么。”林青歌眼神慌乱的在南迦与霍时年身上来回巡视，企图看出一些端倪。
但霍时年依旧不是那个耐心给出答案的人。和蔼的看着南迦温声道。“其实你的长相与她并不太像，但是你站在那里，神态间就仿佛她年轻时穿着雨过天青色的旗袍，从一片青石巷走过。”
老人陷入回忆。南迦却莞尔“外公，我想我应该不是那种温婉美人。”
“谁说你温婉了，你外婆也不温柔啊。”霍时年一脸不赞同，“她和你一样外柔内坚。不过凶起来，老虎都怕她。”一说起亡妻霍时年就有说不尽的话题，但总有人会打断他。林青歌冲到他跟前，想要问个分明。
霍时年却一脸不悦“你不如问问你的丈夫啊。他干出什么糊涂事。”
被点名的顾长霖不慌不忙，眼神却直指南迦，满脸阴郁。
霍时年拉着南迦的手一直没松开，他撑着手杖站起身来，将南迦轻轻一拽就将人拽到自己身后。
躲到我身后，看外公为你大杀四方。
“你们一直埋怨我没将公司交给你们，反而给了个外人。你自己说说，他配吗。”霍时年举起手杖指着顾长霖，对着林青歌道，语气不重，但这话太重。
“处事犹豫不决，做总裁昏庸无能。看看你顾家产业到你手上缩水多少。连自己和青歌的亲生女儿都能说成私生女，这样愚蠢又可笑的决定是你那能晃出水的脑子能想出来的事。为个什么，我问你究竟为什么，是不是就为了这只鸠占鹊巢的狸猫。”
“爸。”
“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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