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受过伤了。”
“你为什么帮我剪油条。”
“你的手不是…….”话没说完,因为他看见冯程完好无伤的手腕。
宋鸣鹤忽然不解怎么自己认为冯程手腕受伤的。
两人默默看着喝豆浆正香的南迦都不说话。
他两都知道南迦吃饭规矩好,食不言寝不语。
等到南迦喝完最后一口豆浆,才慢悠悠擦嘴。
“不过是场梦,忘了比记得好。”
昨晚在鬼门关的经历不该是阳世的人该记得的,就像梦一场,现在梦醒,有关梦里的记忆都在退散。
现在他们已经分不清是梦是现实了。
吃完早餐,冯程接了个电话。挂断电话问南迦“张总问现在能不能去工地抓诡了。”
南迦腾的起身,“走吧。”宋鸣鹤坐在位置上不肯动,拉住南迦的衣角苦哈哈道。“迦迦,我给你算了一下,你这命也不好。”
“哦?你说说看。”
“你就是副劳碌命啊。”
南迦失笑“走吧。”
宋鸣鹤还叨叨“你体力不好,耐力是真不孬啊。”
冯程开着车将他们拉到一间高档酒店。
“为什么不直接去工地。”南迦问。
“我也不知道,让先到这里来。”
到了之后进了包间,包间内坐着两人,一人身材魁梧西装合体,长得五大三粗却带着副金丝眼镜。这应该就是张总了。
另一人是个瘦竹竿似的老头,穿一身道袍头发稀稀拉拉,脸上表情严肃的很也有几分仙风道骨在身上。
张总陪坐一侧他身后还站着一个年轻男人,应该是他的秘书。
道袍老头身后站着一个十二三的小男孩,口水盯着桌上食物口水直流。
桌上摆满了茶点,张总夹着雪茄满脸讨好的笑也不动筷,本来就是为了那老头一人点的。
原来来这是先要伺候道袍老人吃早餐,对比之前几人吃的油条,宋鸣鹤觉得自己还是应该有所坚持才对的。
张总看见冯程进门,并不起身。
“小冯啊,你说的高人没来吗。”
跟着冯程一起进门南迦和宋鸣鹤都是十来岁的样子,在张总面前就是半大孩子,孩子能做什么呀,自然将人看轻了。冯程为张总介绍“张总这就是我给你说的抓诡的高人,南迦。”
张总皱眉,弹弹夹着的雪茄。
“这小姑娘才多大,成年了吗,就夸这海口。”
张总心里庆幸,幸好自己有两手准备,还请来了大名鼎鼎青松道人,否则自己不得抓瞎吗。
不过他是混了多年的老狐狸,冯程是熟人介绍的,就算是想在自己这打秋风的,他也不会撕破脸皮。
于是掏出钱包抽出一沓红钱拍桌上“小冯啊,我这请来了青松道长,道长是我好不容易请来的,有道长出手,啥都能解决了。你们就不用来了,这钱是你的辛苦费,拿走吧。”
看着客套实则语气让冯程倍感屈辱,涨红了脸,觉得对不起南迦,又觉得自己受了委屈。不肯拿桌上的钱。
南迦上前,把钱往张总身前一推。
“我不食嗟来之物,钱你收回。”
“我也绝不走空,今天我跟你们走一趟,若不能解决你的问题,我分文不收。如果我解决了他解决不了的事,你承诺的钱,一分不少打我卡里。”
南迦指着一旁的老道看着张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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