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酒将身上裹着的棉大衣一把扯下,露出下面早早穿好的金绿相间的法衣。
从随身携带的包里依次拿出看似稀奇古怪的东西放在铜钱剑前。
顾千屿远远看着,看不明白,有装着黑色粘稠液体的玻璃瓶,有被剥皮的青蛙干,还有几片形状怪异的叶子和干花。顾千屿只能看见祭酒隐约的动作,但不知道祭酒做了什么,只知道他摆弄了一阵后,便握住了那把他们谁都拔不出来的铜钱剑。
明明固执的铜钱剑却在祭酒的手里乖巧的听话,如石中剑遇到有缘人一般被缓缓拔出。
祭酒将铜钱剑妥帖收好,这可是上好法器,南迦说了拔出来就归他了。
布在顾家的厄阵被他除了,但布阵的人还没影呢。
这阵他知道,要花心思花时间才能布下。既然幕后黑手愿意费这心思若他目的没达成就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所以祭酒虽然不爱管法阵以外的事,但还是答应了南迦第二个委托。
祭酒心满意足的得了法器,回转到林青歌身边从兜里拿出一张照片来递给林青歌。
林青歌接过照片。那张照片是已经有些年月的老照片,周围的白色边框泛着黄。照片上是一个面容艳丽的女子,一个林青歌认为自己从没见过的脸。
“这是。”
“你这些年子嗣艰难,还有他身体贫弱”祭酒用下巴指了指一旁的顾千屿道“都和这个人有关。”
“也就是说,你流产,还有你的儿子差点病死都与她有关。”
祭酒一边说一边在客厅里漫无目的的溜达起来。在经过某人时,忽然耸耸鼻子。嫣红唇瓣扯出大大的笑。“大婶,你身上阵的味道好熟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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