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塔黄出现的那一刻,无论是古人还是今人,都被这样的植物所震撼了,它单独出现在镜头下的时候,看着并没有多大点。
然而当狐主任站在它旁边的时候,大家才发现原来它竟然能够长到一米多高,并且它现在已经来到了生命的尽头。
无数人被这样一生仅有一次的盛放所震撼,不同于昙花只在夜间盛放,似乎吝啬于向世人展现它的美。
塔黄就这样肆无忌惮地迎风招展,也慷慨地为迟眼蕈蚊这样的小虫子提供它们生存所需要的一切。
龚自珍喃喃自语:“这塔黄一花,也可当得一句‘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王维也为塔黄作画题诗,然后吩咐下人把它裱起来挂在自己的别苑里,以便时时能够看到。
不同于文人,嬴政看完这个云上花园后,心里想的却是,看来后世华夏与西方列强的争斗比他想象的还要激烈。
似乎已经延伸到了所有的领域,从之前俞悦提到的亲本稻种这样的民生大计,到眼前看似无甚作用的山花野草。
不,不是。那所谓的西方学者研究华夏自己的植物竟比华夏学者还要透彻,这绝不仅仅只是一株野花的问题。
想必还是后人提到的近代史的原因,国门被大炮轰开,战争在本土爆发,就算最后华夏还是重整河山,待后新生,可依旧是满目疮痍,民生凋敝。
怎么赶得上人家不受战乱侵扰,入我国门如入无人之境,自然可以随心所欲地想怎么研究就怎么研究。
李世民显然是跟嬴政想到一起去了,二凤陛下冷笑一声,毕竟人家可是连他的昭陵六骏都能想搬就搬呢。
几位陛下又双叒叕一次摩拳擦掌准备向西进行“友好交流”的时候,俞悦终于吃完了她的早午饭。
俞悦:“吃完米饭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明天又可以再战西安的馍馍了,我宣布狐主任就是我最爱的饭搭子,之一。”
俞悦紧接着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久坐的筋骨,然后问观众们:“我好像没什么想看的了,大家想看什么呀。”
古人们:你要这么说我可就不困了啊!
桑弘羊先开腔了。
西汉—桑弘羊:可否请悦娘子播放如何造纸的视频?
自从上次交易过《天工开物》以后,他就对后世的造纸术和印刷术眼馋很久了,毕竟竹简又重又不便携带,帛书成本又太高,要是有这轻便的纸张,岂不是可以真正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房玄龄觉得不行,造纸又不是什么很难的工艺,他们唐朝都快把纸玩出花来了,以后再说也不迟,当务之急当然是火药啊!
唐—房玄龄:烦请悦娘子讲讲后世的火药是如何制成的,怎会有如此之大的杀伤力?
王翦也不乐意了,这汉朝后生真是的,竹简虽说笨重,但是凑合用一阵子也不是不行,问这个干嘛。
还有这唐朝的后生,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还想要和后世威力一样的火药,做梦来得比较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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