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笑说:“啥外道人啊,我寻思等会你。”
“我自个家,还用你等啊?沙楞进屋得了。”
常大年拽开屋门,将三人推搡进去。
刚进外屋地,徐宁就觉得有点冷清,将半扇狼和老虎崽子放在锅台上。
“我娟姐呢?”
“那小宝子不知道咋回事,昨个哇哇吐酸水,你娟姐和你姐夫陪着去老张家打滴流去了。”“啊,没啥事吧?不行就去街里看看,我搁街里卫生院认识点人。”
“应该没啥事,等明天看看,不行就去街里瞅瞅,到时候你跟着去!”常大年没客气。
徐宁爽快点头:“嗯呐,我明天也要去街里,正好我三哥搁这,有车还方便。”
“行,老三呐,你们进屋啊。诶,这是啥玩应?”
常大年指着两斤多沉的老虎崽子肉。
柴兵笑说:“常叔,你猜猜。”
“我上哪猜去,这肉都剁成块了,沙楞说得了。”
李福强接话,“老虎崽子!”
常大年闻言惊呼:“啥玩应?诶我艹,你们这一趟没少整啊!”
“嗯呐!……”
随即,他们进屋坐在炕上,常大年给他们倒点水,徐宁就将这些天搁望兴发生事简单说了一嘴。
这年头在农村没啥娱乐项目,只靠着唠闲嗑消遣打发时间,要不然就是耍钱、打麻将。
常大年听的津津有味,他是老跑山的打围人,自然是见过世面的。
但听到熊狼大战时,也忍不住惊呼两声。
“诶我艹,这场面你们都瞅着啦?玛德,我活大半辈子都没见着,倒是听说过黑瞎子和大猫干过仗。”
“真是山神爷给你送财啊,那老虎崽子都喂到嘴边了,渍渍……尿性!二宁啊,你这一趟没白跑,这事要是传到咱庆安,你那臭名就得换换了。”
徐宁咧嘴一笑,“大爷,我都安排明白啦。我们去望兴不是见着太平的黄大喇叭了么?我就让虎子跟大喇叭将狗猎大孤猪、锤狼揍熊的事,跟黄大喇叭说了一通。”
常大年抬手指着他,“你这小子净耍鬼心眼子。”“哈哈哈,那必须地!”
常大年点点头,瞅着李福强和柴兵,道:“你俩和虎子都挺不错,头次打大牲口没慌,不善了。”
“老三啊,往后也想入跑山打围这行当啊?”
柴兵笑说:“嗯呐,跑山打围就是累点,但挺有意思,打着牲口还有种成就感,挺爽的。”
常大年嘱咐道:“这行挺凶险,你要回望兴可别自个上山照量去,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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