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完后我大嫂跟你受十来年苦。”
李福强急了,“哎呀,说你这事呢,提我嘎哈。再说,用你那话说,咱不是都悬崖勒马了么。”
“我心里有数,这事打住,别可哪胡咧咧嗷。”
“诶呀,我可不是那碎嘴子人。”
三人走进徐家院里。
大黄立在门口就扑了过来。
徐宁摸着它脑袋,说晚间给它点好东西吃。
许是听懂了,大黄伸脖子在他腿上一顿蹭。
这时,刘丽珍从外屋地走出,正要去抱柴火。
“老婶!”
“大娘。”
“这是打着牲口了?唉呀,快进屋。”“嗯呐!”
刘丽珍掀开门帘,方便三人进屋。
待王虎和李福强将袋子放在外屋地,徐宁已经把枪挂在了东屋墙上。
刘丽珍瞅着两人出苦力,埋怨道:“咋让你大哥扛东西呢?你就这么办事啊?”
李福强笑说:“老婶,我们兄弟分工不同,再说我兄弟搁上山可出大力了,牲口都是他打下来的……”
王虎和李福强将山上发生的事情一说,刘丽珍就满是惊喜的瞅着徐宁。
心想二儿子,还真有这本事!两枪钉死俩狍子,昨个使大锤抡死刨卵子兴许不是巧合。
刘丽珍翻了翻狍子和猪肉,一瞅没多点玩应,就问咋回事。
王虎就把徐宁使心眼,要圈拢老常家剩下的仨狗崽子的事给说了,却隐去了半道给孟瘸子狍子腿的事。
刘丽珍听闻,没好气的说:“这心眼子都使旁的地方了,你要用到正地方,我用得着这么操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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