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两人凑过去,便瞅见这老母猪身上的旧伤了,特别是后腿有一刀眼。
“这老母猪应该是前两天幸存下来的,这刀眼是人扔出侵刀扎的,脸上有旧咬痕,应该猎狗咬的。”
侵刀就是杀猪刀,形状类似于柳叶,一面有刃,薄且锋利,没有血槽。
而一体成型的刀把,可以插入水曲柳木杆,形成一杆如长矛样式的枪。
这侵刀能放血、能开膛卸猪,极其好用。
猎人们都爱使它,只因它功能性极强。
李福强惊道:“我艹,这么说,这老母猪是个精啊。那老常家仨狗是挺猛,把旁人没逮着的货都给拿下了!”
精的意思就是聪明、或成长多年练出来道行的意思。
“这些天上山的人多,啥精遇着这阵仗都得懵圈,整不好这老母猪也是被追懵了,才让黑狼仨狗轻松拿下。”
李福强暗自点头,认为他兄弟说的很合理。
“二哥,咱给猪开膛不?”王虎急不可耐道。
徐宁一笑:“急啥,再等等。”
“等啥啊?”李福强懂他兄弟的心眼,笑说:“虎子,你二哥耍心眼子呢,等会就等会吧。”
王虎不解,但听俩哥哥都这么说了,他也就不坚持了。
其实徐宁也不算玩心眼,那常大年不是想瞅瞅他活咋样么,那就等着他来再开膛。
三五分钟后,徐宁就瞅见谷地下走上来一人和仨狗。
常大年拖着腿走来,脸色不咋好说道:“这是等我呢?”
“嗯呐。”徐宁笑着点头。
常大年走过来一瞅猪还躺在雪地里享福呢,问道:“咋没开膛呢?”
李福强帮腔说道:“你是老把头,你不说话谁敢开膛啊?”
常大年横眉竖眼盯着他,甩手道:“且这嘎达吧,溜须拍马一瞅就不是好玩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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