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流民队里的各队伍工作井条有序的进行着,天雷也是带着三熊进山打猎去了。
吃过午饭的林木苟扛着锄头和两个兄弟往自家后山丘的果园而去。
路上一开始没什么,走着走着就发现,好多荒地处会出现三三两两背着麻袋的流民在摘着茶果,一些小河中也有三三两两的流民在捕鱼。他们的神情同样面露幸福的笑容,个个干劲十足。
看到流民们个个满脸幸福的笑容,林木苟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的,他们只是在林村地界乞食的贱民而已,怎么可以比自己一个中农过得都要好。
虽然这些都是无主的荒地,属于公共资源,但是这些都是林村的地界,自然不能让那帮流浪狗过得那么如意。
“二弟三弟,我们去看看那两条流浪狗在搞什么!”
林木苟的两个弟弟和他也是同样的心理,听了大哥这么说,也都气愤的朝正在摘茶果的两个流民而去。
林木苟走到近前,立马大呵道:“谁让你们在这摘……”
“哗啦啦~~”
没等他林木苟喊完,就看到那两个流民慌忙的跳下茶树,提着麻袋飞快的逃窜而走,一下子就消失在道路的拐弯处。
“呵,果然是,流浪狗,下次再遇到他们,非得打断他们的狗腿不可!”
林木苟看着流民狼狈的背影,得意的笑着,心情好了不少。
又走了一段路,林木苟又看到小河边上忙碌的三个流民,立马带着两个弟弟上前,同样大呵道:“你们三条流浪狗,在河里捞我们村的鱼,经过我们同意了吗?!”
吴锁蔚正指挥着两人捕鱼,听到身后有人喊叫,回头看去,便认出了带头的来人正是上次天雷打的那个村民。
林木苟看到吴锁蔚回头,脑海里立马涌现出前几天自己被打的画面,还是同一个地方。
虽然打自己的那人不在,但是那口恶气也必须出在面前的三条流浪狗的身上,上次是因为自己一个人打不过他们两个,现在自己的两个弟弟都在,就不信会打不过他们三个。
“不想挨揍就赶紧走开,上次挨打还不够吗?”
吴锁蔚不耐烦的说了一句。林木苟听他这么说,立马暴跳如雷起来,对身后的两弟弟喊道:“跟哥哥上去,用锄头给我狠狠敲他娘的!”
喊声响起,林木苟就率先冲出,身后两人也挥舞着锄头上前。
看着三人面露凶狠的冲来,吴锁蔚暗暗摇头,何必呢?大家好好的过日子不行吗?非得打来打去的。
就在三人冲到近前五步远的距离时,吴锁蔚一脚踢起地上的石子,石子立马激射而出,打在了冲在最前那人的膝盖上,林木苟吃痛的同时,整条腿一麻,便往前摔了一个狗啃泥。
没等剩下的两人反应过来,吴锁蔚提起哨棍,对着冲锋而来的两人就是快速的两次捅刺。
两人纷纷被捅倒在地,捂着一时喘不上气的胸口,在地上痛苦的打滚着。
“都叫你们赶紧走了的,还上来找打,真不知你们是怎么想的,真那么欠揍的话,自己撞墙去啊,颠领喜。”
吴锁蔚打完人不算,还贱兮兮的嘲讽起来。
三兄弟在地上打滚了一会,稍微好点后便都扛着锄头连滚带爬的逃了,这次没有撂下狠话,但是在三人内心深处,把所有的流浪狗都列入了仇人名单,回去就找人,这仇非报不可了!
吴锁蔚看着狼狈离开的三人不以为意的冷哼了一声,继续着自己的工作。
……
夜幕降临,流民队大棚里人声鼎沸,欢声笑语不断传出。
“明天就是酒楼开张的吉日!”
窦布和吴私两人同时举起酒碗,异口同声的喊到:“我们两一起敬卢队一碗!”
天雷看着他们两人,心里暗笑,果然是懂事的孩子。
“东家,我可以敬您一碗酒吗?”
高队提杯来到天雷身边躬身,神情有着些许的亏怯。天雷起身,把他的酒杯微微拖起:“高队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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